【HH中篇】奥特拉玛之矛第六章及尾声(11)

Aphovos的凝视失去了焦点。他在看着洞穴之外的东西，看着现实之外的东西。当他再次转向Hierax时，他的表情是困惑的，但坚定无比。“我还可以到达另一条隧道。”
“只有你一人?”
Aphovos点点头。“这里的亚空间能量高度集中，而且不稳定。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但只能是我一个。而结果……
“他们将成为他们必须成为的样子，”Hierax说道。他伸出了护手，然后和Aphovos的臂铠紧紧握在一起。他们都能感觉到命运的来临。
“火箭准备”，Hierax在通讯中对大连发布着命令。“瞄准地面与墙壁的连接处。向敌人开火。”然后他对Aphovos补充道，“当进攻开始的时候，行你必须完成之事。”
从命令到执行只是一瞬间的事。Aphovos站在隧道入口的左边，面对着洞穴另一边他的目标。他将手举起，一动也不动，仿佛在塑造空气形状的过程中凝固。一个振动的光环围绕着他，现实变得不确定起来。
毁灭者发射了二十枚火箭。它们疾驰着向洞穴的四个面飞去。其中有一半撞上了钢铁战士面前的长墙。
爆炸一开始，Aphovos就消失了。
Khrossus听到了火箭的尖嚎声。他怒吼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干得好，他想着。他的军团士兵将和他一起面对死亡。
结局是华丽且熔融的。它从洞穴的边缘开始，正如Khrossus一直计划的那样。只是它来得太快了。
那就来吧。如果以为只有钢铁战士的末日已经到来的话，那极限战士就大错特错了。Aphovos从另一条隧道坠落着，落在一条疯狂钻开着物质界的隧道上。时间和空间为疯狂所撕裂。黑暗意志的烈爪抓挠着他的头骨。癫狂和力量具现化的阴影向他蜂拥而来，而他勉强的将它们推开。他的力量，长期压抑着的，未经实用的，又回到了他身上，开始撕扯着他的存在。
然后他穿过了隧道。回到了物质世界，摇摇晃晃地离开他创造的裂缝，留下过多的自我。他的四肢感觉疏远起来，其笨拙地回应他的命令。其内心无比空洞。他将撕扯着自我的一条裂缝给控制住。他在短时间内使用了过多的灵能。
无须在意了。他已经出现在他该在的地方。他把自己带到了他所寻找的隧道的半路上。在其后面，在一个大山洞里，那里传来了一串连续的爆炸声。高温咆哮着掠过了他，其吐息如同火山爆发。
在他的前面，他感觉到的不只是吟唱。其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去，积蓄力量准备再一次进攻。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他不相信这个试图扎入他胸腔的东西。他会反抗它，然后用控制着它的力量来与之对抗。
烈焰从他身后的洞穴汹涌而来，但他带着的是不同的火焰。他走得更快了，被恐惧的吟诵召唤着。他先是感觉到了它，然后现在又听到了它。尽管天启的咆哮在洞穴中响起，但那些被召唤来并正在加剧亚空间风暴的巨大音符填满了隧道，从地面到墙壁再到天花板，其扭曲着螺旋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