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中篇】奥特拉玛之矛第六章及尾声(12)

Aphovos遵从着呼唤。他的周围一片模糊。他为所聚集的攻击和所憎恶的事物侵吞着。他到达了怀言者的圣所，尽管他正在撕裂着自己，尽管再次成为一个灵能者正在消耗着他的生命，但他还是被他所做的事情的必要性所着迷。一定会有像他这样的武器来对抗他所看见的同类。
怀言者此刻既是分开也是合一的。四名军团士兵包围了第五名士兵。他们站在一个符文上，其时刻变化着，这一刻似乎是一个八角星，而下一刻则是一个旋转的咆哮着的巨爪。Aphovos能看到每一个怀言者单体，但他无法区分其等的区别。光芒和现实围绕着他们，侵蚀着他们的存在。其手臂似乎在延展中伸长着，一个怀言者的四肢与下一个怀言者的四肢融合在一起。他们所有的声音此刻合而为一，而这个声音则成了一个无限的非人类话语的导管。在他们上面，一个漩涡旋转着，溶解了地下室和整个Carchera星系之间的界限。
怀言者们开始意识到Aphovos的存在。作为一个整体，他们把头转向他。而在他们召唤的力量面前，他的存在微不足道。
但他行动得更快。
Aphovos释放了他所聚集的力量。他撕开了怀言者在他们和漩涡巨口之间的空气。一个裂缝切过了一个裂缝，于是圣歌被打破了。其丧失了连贯性，于是亚空间的愤怒在教堂里爆炸开来，从一个微小偏差到完全的不被控制。
分解和疯狂充斥了这里，并通过隧道猛烈地向外面冲去，一股巨大的能量炸开，在它被释放时死去，吞噬着那些念奏着它存在所需的咒语的存在。
随后，愤怒也带走了Aphovos。分解的过程是痛苦的，也是恐怖的。
但这也是一次胜利。
火箭引爆了地雷。洞穴的四周为一连串的爆炸所包围，在地面上形成十几条对角线。洞穴的地面是一层薄薄的岩石层，其覆盖着一个用来自毁的钢铁圆盘。Hierax赞美着这个陷阱的效率。地面在几秒钟内爆开、破裂和崩塌。站在洞底的人没有了逃走的机会。
地层陷入下面的熔融地狱，而洞穴集聚着巨量的热量的原因被揭晓。其下方的空间是一系列平行的充满了熔融矿石的通道，它们被仅仅一米宽的窄墙隔开。钢铁战士破坏了原本就已经勉强维持着结构的渠道系统，随后渠道之间的障碍被逐渐瓦解。石头和金属会发出眩目的、炽热的红色和白色，然后消失。叛徒一同陨落。
隆隆的爆炸还在继续，其震动着隧道的墙壁，爆炸声远远超出了洞穴本身，Hierax完全理解这个陷阱。从隧道后面的某个地方传来一堵墙崩塌的轰鸣声和金属的撕裂声。隧道里已经灼热的高温变得更为致命起来。另一个水库，一个位置更高的水库，已经破裂，正在把它的铁水注入隧道。其后面的黑暗深处亮起了红光，接着，一道五米高的熔化金属水流出现了。
没有时间做出反应，也无处可去了。焚化的洪流扫过毁灭者。它吞咽，燃烧，融化一切。当它冲过隧道时，其发出着空洞的咆哮声，而军团士兵咆哮着反击直到死前最后一秒。
当巨浪袭来时，Hierax正站在隧道入口的一边，但洪水的力量将他推到了另一边。在即将跌落熔化钢铁的高温时，他本能地伸出手抓住岩石的粗糙边缘。由于沾上了熔融的矿石，装甲的伺服马达开始失灵，他的四肢在抽搐中把自己拖上狭窄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