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世万行(第六章)(5)

“如果有个满胡子的大汉来找我的话，先不要管他，试着用对付他的那一套对付他试试”
“确实，像是他会做的事。”说着当着晴儿的面，把一包白色的粉末倒进茶中，搅拌晃荡几下，递给晴儿“体面些”
晴儿颤抖着双手接过“临死前，我想知道是谁想杀我？为什么？”
左使：“怪只怪你听到了些你不该听到的”
晴儿：“这两月也就...别架？呵呵呵呵，人间沧桑，赵郎，我随你去也”说罢将毒茶一饮而尽，穿起衣裳，推门而出。
一路上行尸走肉，似哭似笑，被隔壁一二流子看见，毫不介意她疯疯癫癫，一把拉入自己的房中，踉踉跄跄推到床上，脱去衣服正准备行事，却发觉姑娘不动弹了，往鼻子伸手，也感觉不到鼻息了，抽起裤子奔跑而出，口中含糊不清呼喊“死...死了！！！出人命啦！！！”
小马也听得外面吵乱，翻盆而出“晴儿？”左使心中好似在想着什么事，听得询问，不经意的点了点头
小马：“我还以为你会让她走”
左使：“上了‘红纸’的人，逃不掉的”
小马：“红纸是什么？”
左使：“得了纸上名，奈何桥上行。说的就是匿影的红纸，组织内派发任务都用信纸传递，红纸是见血杀人，其他诸事皆用白纸。”
小马：“既然如此，刚才还何必多言，直接下手不就好了”
左使听言，平平整整地躺在床上，冷眼看向小马“对大川来说，死，是因为‘累了’，起不来床。对你来说呢？”
小马最接近死亡的一次，莫过于四年前电闪雷鸣那晚，身体不由颤抖：“慌张，寒冷，还有摇摇晃晃”说完，复仇的火光从小马的严重一闪而过，被左使捕捉到了
左使：“摇摇晃晃？不对。”又正襟起床，小声抱怨着这床睡着不不舒服，才郑重与小马说
“那个校尉的单子，你来”
小马：“我来？不行不行，我不行，我没做过这种事，那人想必也是一身功夫才当得上副统领，我才这么小，打不打的过都是问题”
左使不顾，接着说：“目标信息明日一早到竹楼拿，之后要如何行动都由你，不过你别想逃，我会藏在你附近。现在先回去找文海领张红纸”
小马：“啊？真要让我来啊，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真不行”
左使依旧不顾“对了，明天十五，堂口还会在这里一天，后天一早就会搬走，所以你还有明天一整天的时间”
小马：“一天？”
左使开窗，一踏，已走远，两人距离眼看就要超过十丈，小马也抱怨不得，只好连忙翻墙，在地面跑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