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群像同人】有香如故（六）(2)

“在马车上直打瞌睡还不困哪？快来睡觉，别影响晚上的演出状态。”这句话对爱艺术爱舞台的张云雷果然有用，只见他思索片刻，马上起身走了过来。走到杨九郎身边，他突然顿住脚步，捧着杨九郎的脸，坏笑道：“我要你过来一起睡。”杨九郎扒拉开张云雷的手，故作嫌弃地撇了撇嘴：“去你的，那么小的床挤俩大老爷们，不嫌热啊。”
“你果然嫌弃我了，哼！”张云雷本来也只是逗他，听此回答，假装委屈巴巴地放下帷幔，翻个身睡了。杨九郎笑着摇摇头，去铺自己的床。
戌时，八班演出拉开帷幕。
“下面请您欣赏相声《九艺闹公堂》，表演者张云雷，杨九郎。”
二人一出场，便引来阵阵欢呼，其他师兄弟坐在台下，一起看他们表演。待声音平息，二人表演正式开始。张云雷唱功了得，不同曲种转换自如，杨九郎捧功稳重，包袱抖得极响，现挂不断，观众听得十分过瘾。演出结束，掌声雷动，鲜花糖果扔了满场，几乎无从下脚。返场时，张云雷唱了首改编小曲，似是把那动人的故事娓娓道来，台下姑娘们挥动着鲜花，随之哼唱，张云雷嘴角噙笑，一曲终了，二人下台鞠躬。
散场后，众人来到定好的酒楼包间，推杯换盏，叙旧说新，聊今年发生的趣事，十分热闹，酒席持续近两个时辰才结束。刚走出酒楼大门，有几个年轻人便没了影。
“老秦、九熙、九华他们呢？”郭麒麟扫视一圈问道。孟鹤堂摆摆手：“他们还能上哪，借着酒劲跑月舞集去了呗。”
月舞集，民间酒肆经常举办的宴会，戌时开放，能达通宵。席间有各色美酒，乐师奏欢乐之曲，参与者跳舞和歌皆可随性，很受年轻男女的欢迎。秦霄贤无论到哪演出，闲暇之余都会找当地的月舞集跳半宿。
“近来演出紧凑，好不容易得闲，不去才怪呢。”张云雷笑道。月色下，大家散步回到住处，互道好梦，各自回房。
趁杨九郎打水的功夫，张云雷从包裹中翻出一个精巧的小盒子，将目光落在杨九郎床上。他把小盒子放到枕下，想想觉得不妥；拿出来放在铺盖底，还是觉得不行，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几次，最终还是把盒子收入自己袖中。杨九郎一进门就看见自家角儿围着床转圈，走过来道：“呦，您这是施法呢？”
“来，搜身。”张云雷展开双臂。
“啊？”杨九郎一头雾水，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子时一过就是你的生辰，送你的礼物在我身上。”张云雷上前一步。杨九郎扶额，伸手在张云雷袖口拂过，盒子便落入掌中。
“行啊九郎，功夫见涨啊。”张云雷轻点杨九郎脸颊。杨九郎一副惊喜的表情：“好漂亮的雕花木盒，谢谢角儿!”
“就敷衍我吧你。”张云雷笑着休息去了，杨九郎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块温润精美的羊脂玉佩，正面雕刻云纹图案，反面角落有一个小小的“杨”字。这是他两月前看中的那块羊脂玉，当时不过随口一说，却被张云雷铭记于心，偷偷买下，寻了好工匠雕成他喜欢的、独一无二的精品。杨九郎把玉佩小心地放在枕边，吹灭烛火，对着张云雷的方向轻声道：“我很喜欢。”另一边，张云雷背着身子，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