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中篇】奥特拉玛之矛第一章(4)

身披铁甲，心如坚钢。这是他承认的唯一的真理，也是他从未放弃的永恒真理。它在Meratara星群战役最黑暗的时刻支撑着他迎来晨曦。
宇宙真理何在?终极目的何在?它们就在对纪律和对战争的充分理解里。战争是痛苦、死亡和毁灭，这就是它的全部。在它的结尾不是荣光之梦。战争不会带来乌托邦。那只是个弥天大谎，而Perturabo已经把他的军团从谎言中解脱了出来。
战争不是手段。这是一个结束。Khrossus再也不会被其他东西的幻觉所愚弄。既然他是为了战争而塑造，那么战争就是他的终极目的。如果他的末日即将来临，那只有在他允许自己相信了谎言的情况下，他才会后悔。Perturabo给了他一场无法生存的战斗，但是他仍可以取胜，为此他心存感激。
“那么，我们是为了Horus的荣耀而生，”Darhug说道。“不，”Khrossus告诉他。“我们不为Horus战斗。我们为Perturabo而战。我们为真理而战，而真理即为坚钢。这，就是我们要给Guilliman上的一课。”
他的军官们点点头，冷酷地开始为这一课进行准备。然后，Vûrtaq的视线越过Khrossus的肩膀聚焦于远方。“巫师们来了，”他说。Khrossus回头望向Siderus之门。五个怀言者正在离开这座城市，沿着坑坑洼洼的道路向钢铁战士们走去。他们五个人都是使徒，身穿长袍，盔甲上附着着他们信仰的深红徽章。
“我得承认，我有些羡慕他们所认同的真理，”Darhug开口。
“我并不了解，”Khrossus说。
“我们已经看到了他们可能是对的证据，”Vûrtaq指出了关键。
“是么?”Khrossus说。“那又如何？如果有神，那是否意味着我应该崇拜他们?可我看不出这两者有何关联之处。但钢铁,兄弟。没有比钢铁更高的真理了。”
“身披铁甲，心如坚钢。”Darhug嘟囔着，Vûrtaq也一同念起了连祷。
“其他的都是多余的，”Khrossus补充道。”对于我们来说。”然后他注视着怀言者走向他们。“但他们的真理给了他们力量，而这力量是有用的。”他将把Carchera星系的战场改造成一个有价值的屠宰场，而怀言者将帮助他完成这一事业。Khrossus知道希望是一种幻觉，而他要把这种幻觉从Guilliman身边赶走。
“他们在干什么?”Darhug好奇怀言者的举动。
“查看他们的圣所，”Vûrtaq说。“在巢都深处。远离前线。”
“但在最后，那里也将成为前线，”Khrossus解释道。“他们和我们一样清楚。他们知道我们所有人的努力会迎来何种结局。他们需要做出自己的贡献，而要做到这一点，他们需要自我隔离。他们需要圣所。”
怀言者来到了这里。他们的首领，高阶神甫Ker Vanthax，庄严地向Khrossus点了点头。他的眉毛很浓密，即使在阳光充足的时候，他的眼睛也会在阴影里闪闪发光。他的皮肤紧绷，其表面环绕着一系列复杂的如尼符文。他的颧骨很高，这使他颇有些贵族气质，但他嘴唇与眼睛之间空无一物。其古怪无常，但却是他们之间发号施令的领袖。“我们的各项准备工作已经就位，战争铁匠。”他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