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中篇】奥特拉玛之矛第一章(2)

“还没有发现有冲突的迹象吗?”Guilliman问道。
“很少，”Gorod说。“是的，当叛徒占领了这个星系的时候，这里是发生了一些冲突。但近期，这里无事发生。‘’
“他们离开了这，”Prayto开口。“而不是被赶走。”
“那么，他们去了哪?”Gorod疑问道。
“就在这,”Guilliman说。他把这个图标放在最大的敌军舰队旁边，放在庞大的泰拉行星附近。他现在看到的战略态势是明朗的。在经过的几个星系中，极限战士遇到最多的就是些象征性的星球驻防部队。然后现在更是什么都没有出现。“Horus已芒刺在背，”Guilliman思考着。“如果他放弃了他所拥有的东西，那么他所想的将会比阻止圣吉列斯更加紧迫、更加重要。”
“那么，我们可以推断圣血天使已经到达了泰拉，”Prayto作出了推测。“我相信这种理论。因为有两件事会迫使他采取行动。这件事会是其中之一。而另一个则是我们给他施加的压力。理论可能，圣血天使已经抵达泰拉，Horus认为他必须在失望我们到达之前形成围攻态势并攻破皇宫，否则他将失去他所拥有的优势。所以贝塔-加蒙则成了双方攻防的险要之地。”他指向了地图上的星系。“它是通往泰拉的门户。当我们抵达这里时，战争将让一切取巧行为无所遁形。我们会知道Horus必须做什么，而他也会知道我们的。最后，这就是最紧要的真相。如果他有机会占领泰拉，那就必须尽快。”
“那么说，他想征服王座世界。”Gorod说道，‘’而不只是简单地毁掉它。”
“他不会的，”Guilliman说。“我曾以为我熟悉我的兄弟，但从很多方面来看，我错了。但我仍然知晓他的行为模式，即使他犯下了种种暴行。而且，我还认可着他对待战争的方式。摧毁泰拉不会让他满意。除非他觉得他已打败了我们的父亲，否则他不会满意。在证明自己的卓越之处之前，他不会善罢甘休。但这种需求也是一种缺陷。它为我们赢得了时间。”
“这时间是否足够?”Prayto疑问道。
Guilliman瞥了一眼流入沙漏底部的沙粒。“那么现在，我们的职责将是确保我们能有足够的时间。”
“Guilliman将会来到Carchera，”战争铁匠Khrossus开口。“毫无疑问。”
“我不在乎他的到来，”Vûrtaq说。
“的确，棋局已定。”Darhug附和道。Khrossus沉默地注视着他的舰长们。他认为他们都是对的。他确信他们都知道。
和他一样，这些战船舰长的脸上也留下了数十年征战的刻痕。乌黑的头发低垂在Darhug浓厚的眉毛上。他的眼睛深陷在阴影里，如同尖刻的煤炭;Darhug很久以前就把他最后的希望给埋葬了，在他的凝视里冒着的是地缝内燃烧着的永恒烈焰。
Vûrtaq双目的火花更加明亮，狂热。他的伤疤在他苍白的皮肤上呈现出一种愤怒的红色，当他不说话时，他的下巴在抽动着，仿佛在牙缝里打磨着仇恨。他在战争中比Darhug更加不顾一切，尽管Khrossus也从来没有机会在服从命令和执行作战计划方面指责他违反纪律。从战略上讲，如果Darhug像重装巨炮一样厚重，那么Vûrtaq就是鱼雷。Khrossus需要他们的互补优势来执行并武装他正在进行的战争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