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接时刻·叹息躯壳」（Revenge）(2)

圣光，重生，瀚宇，天启帝君阁下。
我回来了。
那个被荒谬的判决毁掉的人，回来了。
………
《交接时刻·贰》
惨叫声，撕裂了圣殿的宁静。
剑锋上已是习以为常的血光，在我的脚下蔓延开来。
……
似乎看到了不少新的面孔。
多年过去，遗忘历史的工作倒是做得很到位，似乎英雄圣殿又在将被逐者除名的时期，召来了一些没认清意志真面目的蠢货。
不同的是，他们得到了意志的认同……而我没有。
 “想去给那些家伙报信？好啊…告诉他们，英雄圣殿的末日将至！”
……
跳动的生命气息，在绽放的血海里，于凄厉的哀嚎声中沉入近似于上古荒原的死寂，留下了一段没有悬念的开场。
“干得不错，混元。”辛如此称赞，“接下来，一切开始变得更加有趣了。”
“谬赞了。”我低声回应，“也请你，继续协助我。”
……
圣殿紧闭的大门轰然倒塌。
就是这样……真正强大的力量，就是这样的感觉啊！
……
《交接时刻·叁》
…………
践踏着大门的残骸，我走入了英雄圣殿。
脚步声、火花声，很快在偌大的殿堂内回荡开来。
英雄圣殿的四位成员，全都在离我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带着我再熟悉不过的能量气息，与这副冰冷的躯体沉默地对峙着。
 “果然是你。”守望者的判断十分平静，“能在英雄圣殿造成这样的风波，除了你，也没人敢用无辜精灵的鲜血沾染圣殿的荣光。”
“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审判者倒是一副出乎意料的表情，“你确实变了很多……虽然在很多年前，我就该说这样的话。”
“怎么，只允许你们这些自诩正义的家伙永存，不允许异类苟活？”嘲弄地设问着，“从决定驱逐异端的那天起，你们就该做好为此付出代价的准备，不是吗？”
“你还是不知悔改。”宇宙的君王举起皇帝之矛，“驱逐是圣殿意志的决定，如若你没有犯忌，也不至于在上古荒原受罪。” 
“哦？听你这话，你打算将所有的责任推给圣殿意志？别再说笑了，瀚宇星皇，你也变得太多了。身为意志的代行者，你根本不无辜。”我疑惑不解地摇头，质问的话语不断自唇齿间刺出。
即使那一天，他并没有出现在圣殿中庭，但眼前的瀚宇，只会持着正义的言辞反讽，也明显不是那位我所尊敬的宇宙皇帝了。
“你们都说我错了，但我又有什么错？为什么被驱逐的是我，而不是你们这些阳奉阴违的家伙？……”
我如此质问着他们——虽然我清楚，我永远得不到他们的回答。
“够了，诸位，没必要和他纠缠。”
可恍惚间，那阵令我畏惧的声音，突然在圣殿内响起。那个身着黑金色战甲的人，那个始终戴着副冰冷假面的人，又一次突兀地站在我的面前。
“若是为了个人恩怨，那大可不必。”裁决者的语调沉如深涧，“当然，集体恩怨亦是如此，没有任何意义。即使寻仇终成，圣殿的意志也仍会将你驱逐，你手上的圣灵石，也会再度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