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秘闻》“读后感”(6)

风沙打在罗德岛舰体上滴答作响的声音，是我对这个地方的第一印象。
当时我跟随着赫默医生，还有勉强可以保持镇静的伊芙利特冒着沙暴来到这里。随着那扇被人工智能与机械结构控制着的闸门缓缓落下，我们的眼中映照出了博士与塞雷娅的脸。
我忘不了赫默医生脸上那种愤怒中带着几许欣喜的表情，但她并没有将这种情感溶入到话语之中。她只是沉默地从塞雷娅身边走过，没有表情，没有对话。
“我们又见面了，塞雷娅主任。”
“现在是前主任了，欢迎来到罗德岛，白面鸮。”
“关于赫默医生的反应。”
“没关系，就这样吧，这样就好。”
无法否认，她们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
我也和过去不一样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我的预测结果一致地，伊芙利特被赫默医生禁止与塞雷娅见面。
虽然无论是前者的执行力度，或是后者的监督力度都远低于平均水平，但这也都被系统一一准确预测了。
收到提问：什么是系统？
系统即是白面鸮。
收到提问：为什么要这样说话？
这是为了保证系统稳定的必要进程。
收到提问：过去也是这样的吗？
否定，这是系统在到达罗德岛后，为处理日增的通信接入请求而形成的新进程。
负责人事档案的干员在报告中一字不落地记录下了上面的对话，但我认为她的理解只触及了文字的形态与发音，而非其表达的内容。
事实上，这是众多观察者身上的通病，毕竟这也是他们被要求成就的样貌。
但我……不，系统绝不是被要求成为观察者的。
系统在遍历了漫长演算后得到这个结论，然后以此作为基础建立了名为“观测者”的新进程。
过程中，系统排除了可能造成系统格式化的“ERROR”及“WARNING”共四百一十六项，并为“观察者”进程创建了独立的防火墙以抵抗可能发生的病毒攻击。
由此形成的结果即“白面鸮”系统的数据处理及输出方式，简而言之，现状。
噢……抱歉。
稍不留神就用了那种表达方式了。
可以理解？
博士你可真是个奇才啊，伊芙利特一定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如果那样可以减少压力的话？
确实是可以，可我……系统有升级的需求。
我看到……唔呃……系统观察到伊芙利特的变化，系统……
抱歉，系统即将休眠……
……
【你觉得你有资格成为自己口中的“观察者”吗？】
【你以为你真的能做得到完全中立吗？】
【你连抵抗我的能力都没有。】
【你甚至无法自如地说出自己的愿望。】
……
博士，系统已重新启动，感谢您的协助。
您的需求是，上一次谈话内容的延续？
根据记录，系统已经完备地陈述了“系统需要升级”的需求，因此，系统无法对您的要求作出反馈。
使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