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san》第十章 HCY148×克苏鲁神话(3)

他站在了阳台前面，正对着西兰花，恐怖的面孔让西兰花迟迟不敢靠近。
“魔不是你恶心的教徒!”
“故事才进行多久?你要知道的，还有很多。我这次大老远离开我的主人，就是为了告诉你，
魔，这次——必须死。”
一个想法浮现在脑海中，像是被解开的毛线团一样，他扔下一切东西，夺门而去，家里只留下了富勒令人发指的笑声。
似乎得逞了是吗？
是啊。
“他为什么辞职?快告诉我啊!为什么!”
魔抓住新主治医生的领子，嘶吼着问他，着急的要哭出来。
“无可...奉告。”
他的眼里汪着泪，他躲着的一年里，只有一个人在护着自己。包括他在医院见到富勒的时候，那冬日夜里被刺的记忆如洪水般涌来，淹没了魔，把他拽进了海底的神殿。
莫不是在写作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做S.修斯的家伙，如果那一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这一切都会变的不同。
这却是命中注定。
急躁的魔甚至掐住了医生的脖子，咬着牙逼问着西兰花的去处。
“玩够了，该死了吧？”
这个陌生却又不能忘却的声音，让魔瞪大了眼睛，松开了那个送死的医生。他转过身去，是一年前刺杀自己的人不错，样子，声音一点也没有变。可是，为什么之前没有认出他来?
“我很忙，我不仅仅要处理你一个。所以...”
魔的病服绣着自己的名字，也有自己主治医生的名字。他想过，是不是要躲这一辈子。他当时是那么想的，直到富勒。那日富勒没有杀死西兰花的真正原因，还是因为自己么。
既然如此，不如松开救自己的那一只手，不要连累别人了。要知道，富勒来医院的这段日子，即是魔最煎熬的，更是西兰花无能为力却为魔做的最多的那段日子。
“你，真以为我怕你们?”
“主人下命令了，教团...”
那人还没有说完话，魔已经朝他扑过去，可是腹部的伤又开始撕裂，像之前那样疼痛。他被迫跪在地上捂住伤口，看着那不止的血，再看看拿着枪的他。他的卫衣上，写着几个大大的字母——HST
魔明白了，在探索了那么久的过去，他终于知道了最后的秘密。但，他好像要不行了。
怎么感觉，眼皮越来越重了呢？
什么也听不清了?声音都去哪了？
谁把门给关了?我什么也看不见了!我怕黑!
02
溶洞点满了鲸油蜡烛，绿色充斥着整个潮湿的环境，水光被倒映在顶上，钟乳石脆弱的像是随时会掉然后砸死自己。
在光源中，只有卷儿的灯油是正常的黄色希望，在黑暗中摸索，听着水滴和水流动的声音，寻找着利维坦所说的出口。
无名小子交给自己的木笛被自己攥得很紧，在幻想中，也有诡异的笛声，那笛声是用来安抚躁动不安，想回归地球统治的神祗。
他越是往靠近水流的方向走，越是能听见四五个人交谈的声音，他们说话声都被卷儿听的一清二楚。
“我梦见祂了，祂在呼唤我!我知道...我知道这很疯狂...可是...可是!你们说的一点都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