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妄之影(中)新生(2)
“海伦娜·路易莎·冯·奥尔巴赫男爵小姐,欢迎来到阿卡姆。”我欲言又止,只能匆匆结束了这次谈话,至于船难之后的所见所闻,我还是保密为妙,反正说了他也不会信。
托马斯伯爵每天都来看望我,时不时送些营养品来,我的身体一天天见好,一周左右就能下地活动了。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他对我有救命之恩,心里思忖着怎样才能报答他。出院那天,他特地租了一辆马车来接我。奇怪的是,那匹马在我上车以后嘶鸣不止,显得很不安,车夫极力安抚它很久,那匹马才肯听话。在车上,托马斯伯爵把一块怀表交给了我:“你看看,德国货就是不一般,被水浸泡了那么久还能正常使用。现在,我把这块表还给你。”“您说什么,托马斯先生?”我楞了一下,“您在我住院的时候修过这块表?”“没有啊,当时我在河边发现你的时候,这块怀表就在你身边滴滴答答的走着啊。”我更疑惑了:“我不是遭遇的海难吗?怎么是在河里发现的我?”托马斯先生反倒笑了:“阿卡姆地势低洼,雨季海水常常倒灌,淹没一部分地区,你应该就是那时从海里被冲进了河里吧。
不过不管怎样,感谢上帝, 你活了下来!”他之后又把话题转移到其他事情上,我也就接着他的话茬继续聊下去。
握着这块怀表,我感受到它的一次次跳动。到了托马斯伯爵的家,是一座很大的房子,还有一个后院。他给我安排了一个房间,嘱咐了一些事情后便出去了。我坐在久违的、正常的房间里,却陷入了沉思:船难、神秘的老人、突然转动的怀表、奇怪的海底生物、我的生还,甚至还有托马斯伯爵……一切的一切都是未解之谜,越想心越乱,我决定还是好好放松一下自己。三月底的阿卡姆进入了雨季,天空没有一天放晴,如今窗外又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面对这种鬼天气和我的奇葩经历,我二十多年积累下来的德语脏话简直不够用。不过终于能享受一下暖和的床铺了,我还是很高兴。拉好窗帘,把怀表放在梳妆台上,我钻进了被窝。一道黑影闪过,我的肚子疼了一下,许是着凉了吧,睡一觉就会好,我这样想着,便沉沉睡去。
各位兄弟姐妹们帮忙点个赞吧,我会回赞的,爱你们哟(ɔˆ ³(ˆ⌣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