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这音乐的盛宴(10)

“都请拨开迷雾看清真相！”
“看看是谁摘下面具露出了真面目！”
他故意说得大声了些，以便让这些人听到。从结果看挺成功，至少很多人的注意力都被引来了。只是可惜，那个红西装的年轻人至始至终都没看向这边一眼。
“哎，此等混乱，还是不便参与了……”有人说。
“什么？干脆推他下去算了。”
“你想说什么？”其中也有人质疑他。
文凯此时反而平静下来：“我觉得这个场面很有趣。”
“大家均可暂保留意见，而非急于做下一时的决定。”
“说实话这般场面，可称得上一篇音乐史诗了……”
说到最后，他气势还是弱了下来。不止因为自己站的太靠前……洛伦.李副会长那边已经有人在不善的望过来了，甚至李会长本人都看了自己一眼。
这时文凯退后一步，回到人群边缘，却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但也许效果已经出来了，至少要赶人下船的声音已经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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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等一下！”有人在人群中说，“我是医生，我懂心理学……”
“我怀疑这位先生情绪不大正常，有理由检查下他。”一位黑西装的中年人站了出来。他脱下西装交给同伴，露出了穿在其中的方格衬衫，随后从胸前口袋取出一物。他倒随身带着听诊器。
人群让开了，任由方格衬衫走了出去。红围巾也没有任何反对，任由他在胸前听来听去。
“好了，我要开始问一些问题，希望你一五一十的回答……”
“真名就算了，不希望说出来的大有人在。”
“那么开始了，”方格衬衫说，“首先年龄。”
“32。”
“现住地。”
“是在……”
红围巾倒真的一五一十的回答起来，听着挺像那么回事。这时人群还是安静的，大家都在关注着。
文凯对琴说：“果然还是应该有个专业人士维持场面。”
“现在看情况好多了，感觉这人蛮专业……”
而甲板这边，一连串问了十几个蛮普通的问题之后，医生说：
“你说你在音乐界出道，是在十二年前，是吗？”
“是。”
“一共出了两本作品，其中一本歌剧……”
“另外一本是现代音乐专辑。”
“是吗？”方格衬衫眯起了眼睛。
这位心理医生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文凯感到了一丝愕然，他在给琴的消息中写道：
“等下……”
“居然有转机！”
“我好像感觉到一丝不妙。”
在甲板上，被众人围观着的边缘，现在气氛很紧张。文凯有些懊悔了，刚刚只顾着发消息没有注意到红围巾承认与否……他是摇头了吗，还是默认？总之观众们中间还都是一股凝重气氛。
“你想干什么，你就说吧。”红围巾终于说。
“我好像见过你……”
“是在另一个音乐会上，”医生说，“也是这般的……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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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的那种气氛开始变得诡异了。文凯的手指有些发抖，他感到另一种异样的东西正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