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这音乐的盛宴(12)

“你们这群败类！”
“你们都是人渣，变态！”
“收起你们的龌龊思想，你们都疯了……”
是这样了……文凯也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对琴写道：
“这个时候你能够相信的有什么呢？”
“你敢相信吗……”
“到最后我居然寄希望于一个神棍心理医生……”
“我可以确定自己也是疯了。”
“人类的群体智慧不过如此……”
“控制最大的舆论，就得到了一切。”
“我特么的，居然相信一个神棍医生……”
“我为什么这么做？”
“居然就因为下意识的以为他会是最理智的一个……”
“就因为他挂了个屁都不是的心理医生头衔？”
“为什么这些个音乐界的知名人士，一个个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比你我还要年长……”
“怎么这个时候一个个都这么不称职呢？”
“像群没成年的小屁孩？”
21
写到这里，他回头去看甲板上，事件的余波还在继续……
“算了，没什么了，反正我们也只是旁观者。”
“都说些什么呢。”
“哈哈……”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你们都让他说说嘛……”
“人家那么可怜……你们还欺负他。”也有女伴说。
“算了，只不过他们两个相斗而已，我等只为看看热闹……又不惹骚上身。”
听到这里，文凯反而笑了出来，笑的挺大声：
“哈哈哈哈……”
有人望了过来。
“一位是人中虎，一位是地头蛇，两者相斗最终能争出个什么呢。”
“最终反而是两者俱败，彼此吃亏……”
这时那红围巾也望了过来。
文凯反而不去顾忌那么多了。他在这里不过是匆匆过客，反而放下一些东西之后一身轻松：
“看两头野兽相斗固然有趣，可旁边围观的也都在薅着羊毛呢……”
“诸位又能好到哪儿去？”
“我等皆为野兽……”
“哈哈哈哈哈……”他反而狂笑三声，感觉舒畅了不少。
围观的众人也许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愣神，他不确定，不过真有人跟着笑了出来。
“哈哈……”
“有点儿意思。”
“这是什么比喻……”
“这位小兄弟，又是谁？”
“妙哉，妙哉。”说这话的是最早那位谈及词曲的灰西装年长者。
文凯已经不再去管观众们想说什么。他走向停留在栏杆边的红围巾：
“阁下如果感觉比较累的话，完全可以不理会他们去休息一下。”
“这种人多嘴杂的场合，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被解释清楚。而且阁下没感觉到么，这里可是李会长的主场，干嘛在别人的主场找自己不痛快？”
“尤其阁下如果心理方面……不大舒服的话，更不如好好休息下了。”
红围巾看了他一眼。
“行，你说的对。”
很快他对两位看着的绅士说了两句，三人便一同向着舷梯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