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这音乐的盛宴(9)

“干得不错，年轻人。”旁边有人说。
此举居然还赢得了一丝赞许，这可是预先想不到的。
他们都安静些也好。红围巾现在情绪这么激动，指不定就会被什么东西刺激到，闹出乱子就麻烦了。文凯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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舷梯那边又走上来一波人。
“哟，这不是月苑先生吗，怎么着，海盐还没吃够呢。”洛伦.李还没有发话，旁边跟着的一位音乐人率先发难。
文凯给琴的消息形容说：“他们一见面，火星都喷了出来。”
“你！”红围巾扭过身，却不看别人只看着站在中心的洛伦.李，“不敢与我相对吗！复写《远征罗赛曲》！”
“你喝醉了酒吗？写长篇曲目？在这里？”洛伦.李显然冷笑的了声。
“怎么，你不敢！”红围巾也是咄咄逼人。
“我怀疑这个人喝醉了酒，他怕是还没酒醒呢。”
一旁的女客皱着眉头望着红围巾，恍若已经将他视作一个酗酒没有教养的人。不过文凯以为，这人的确是喝了酒了，因为在场的所有人多多少少都喝了些……但还不到醉酒的程度，从他还能那么利索的发言看，清醒着呢。
“感觉逐渐趋于混乱……”
“好像渐渐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了。”文凯这么描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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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阁下的能耐也不过如此，连部远征曲都能吓倒……”红围巾说，“那么且听我的声音！”
“所有痛苦的人们站起来……”
“嗥叫声出自无数喉咙……”他居然一个人自顾自的唱了起来。
“荒唐！简直是荒唐！”洛伦.李打断了他。
但红围巾不为所动，继续唱出来：
“高喊着唯一的统一的目标……”
“那就是冲垮所有腐朽……”
旁边人的议论声也响了起来：
“怎么回事，我的天呐！”
“这个人怎么感觉像是疯了……”
“一定是醉了。”
“要不要把这种疯子丢下去，他已经在破坏聚会了。”洛伦.李旁边有人提议说。
倒真的有人在提议。
洛伦.李在沉思。很快他举起手来：“正式提议，请这位先生……礼貌离开这里。”
“丢下去好了，让他醒醒酒。”
“算了，还是找个码头把他放下去吧。”
洛伦.李副会长的发言，顿时在观众中引起了一波反响。
文凯告诉琴说：
“感觉像是一场闹剧……”
“今日亲眼见到这般场面，果真不同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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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围巾被众人盯住了。
“你下午说凯伦，雨燕庵等抄袭你的作品，又说了不少和女人睡觉的事……但大家脑子都很正常，可能无法和你正常交流。”
“所以请自觉下去吧，免得自己失了身份。”
洛伦.李说过这番话之后，倒真的有几位绅士站了出来，将红围巾限制在甲板边缘。
旁边的议论声又响了起来，这时充满了各种猜忌和惶惶不安。
文凯摇了摇头，不由得向前迈出了一步：“各位都请睁大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