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城（下篇）(5)

晴雨的表情逐渐变得柔和，温柔地好像和刚在疯狂的不是一个人。
“海辰，你会愿意跟着我一起走吧？我们可以一起改变这个世界。”
“我……我不知道啊！！”
海辰抱着头，坐在地上哭着。
“为什么……又不是他们伤害了我们啊……为什么他们要死啊……”
“啐……所以我就讨厌你这一点……为什么狠不下心？你忘了他们怎么对我们的了吗？当镇子出现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只是把我们当做一块肥肉！要不是我顶着，用不到黑死病，你们就都死光了！”
晴雨的表情逐渐变得厌恶。
“我很想继续我们的兄弟游戏，直到变成我想要的样子。但是，对不起。这条路，我已经没法回头了。”
砰
一声枪响，海辰的右臂捂着右臂，痛苦的叫喊了出来。
“如果不是为了改变这个世界，前辈们要努力把这个组织做的这么大？”
砰
右腿出现了一个窟窿。
“那，现在，该我收网了。谢谢你提供的一切帮助，海辰。我的爱人。”
砰
红色的光芒，穿透了晴雨的身体。
父亲的灵石，贪婪的吮吸着海辰的血液，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我还是下不去手啊……海辰……呵……叫嚣着不能优柔寡断的我却被你哭的样子打动了……”
晴雨无力的躺在地上。苦笑着说道。
“实验在你晕倒的时候成功了，大概每小时能生产200单位的抗体。所有的实验记录和实验结果，都在这里。怎么取舍，就看你的吧……”
苦笑着，体液逐渐流失，晴雨感到身体逐渐发冷。
“海辰……我……有做一个好哥哥吗？”
“有……”
仿佛一切都变得轻飘飘了……晴雨没有感觉到疼痛，倒是有一种特别的，放松的感觉，好像一切都没那么重要。
“神啊……如果可以，我想陪在海辰的身边……”
当海辰再次醒来的时候，虚弱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宛如潮水袭来。勉强起身，眼前混乱的场景让他感到十分慌乱——长老和“自己”倒在地上，红色的血液已经干涸，手中原本红色的灵石变成了青色。海辰从试验台上寻找到了一片玻璃，从倒影中，他看到了晴雨的脸。
真是……不知道怎么说的结果呢……
海辰从实验室中取出了足够的样本，做成了疫苗，把实验室洒满酒精，擦了一根火柴，汹涌的火势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
“再见了，‘我’，还有长老。”
晴雨走到了边境的村庄，为他们提供了治病的药水。一个又一个人能够重新走到阳光下。晴雨带走了所有长老的书籍，开始了他自己的远程旅行。胸口处青色的灵石，闪烁着光芒。晴雨轻轻的抚摸着它，温暖的感觉，从掌心传入，就好像那个人的手一样。温柔，且美好。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