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长歌》--现代篇（二）

(二)少女
听到尖叫声，包子铺老板连忙跑上前去看发生了什么，没想到一道身影抢在他前边冲了出去。
是刚刚那个衣着有些随意过头的帅小伙。
无疆一听到“死人了”，毫不犹豫撇下包子就往外冲，也顾不上没有带雨伞。
尖叫声的源头离包子铺不远，无疆一出店就看见街路中央倒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人影一动不动，有路人上前围看。
有老妇颤巍巍喊道：“快打120！小姑娘快撑不住了！快来个人帮忙送医院啊...咳咳咳...”
无疆朝上前围看的路人大喊：“快让开！医生在这！我是医生！”
路人迅速散开，给青年辟开一块空间救人，无疆看清了那抹血影。
血影的主人是位纤瘦的少女。少女身着纯白衣裙，胸前布满鲜血，在白衣的衬托下格外刺目惊心；一头及腰长发凌乱散落，被雨水浸透；少女整个身子都痛苦地蜷缩着，一动不动；面色惨白，神色痛苦，像极濒死的天使。
这什么人啊，下手这么狠...简直惨不忍睹。
“医生，医生你赶紧救人啊！人都快没了！”有路人焦急地喊道。
“啊！好。”路人的叫喊拉回了发愣的无疆，他急忙跑到少女身前。
有路人撑伞为二人遮雨。
无疆左膝跪地，左手探上少女的脖颈动脉，心下一惊：心跳好微弱...随时都可能没了...
得跟死神争分夺秒。
无疆沉下气，转头查看伤口，更是一惊：“子弹贯穿伤，正中心脏...”
“子弹？谁开的枪？”
“哪来的枪？”
“刚刚没人开枪啊！”
路人议论纷纷。
无疆略微思考，随即抬头，冷静询问：“有没有消毒纱布、棉团、毛巾和剪刀？”
“有！”回答的是包子铺老板，无疆前脚刚到他后脚就跟了上来。“我现在去拿！”
 男子朝老板点头，接着转向路人继续问：“救护车还有多久到？”
“要半个小时，医院那边说交通堵塞了，是刚刚离开的那个人叫的救护车，我听到的对话。”路人应。
“来不及。她急需做手术。”无疆摇头。
“医生医生！东西拿来了，在我车后排，我载你们去医院！”包子铺老板坐驾驶位朝无疆招手。
有路人上前帮忙打开车门，无疆极其小心翼翼地横抱起少女，生怕一不留心牵动伤口，引发二次伤害。
好不容易将人平稳放进后座横躺，无疆也迅速上车，关门前他回头看向人群，朝他们道谢：“感谢大家帮忙！我会尽己所能救人的！”
说完无疆关上车门，包子铺老板踩下油门。
“老板，可以帮忙把病人送到我诊所吗？就在街道尽头。送医院要半小时起步，来不及急救。”
“街道尽头？袁老医生那间？”
“对对对，就是那间，我是他学生。”
“哎呀！这下姑娘可有救了！我这就开过去哈！”
无疆感激地看了老板一眼，然后迅速回头，抄起家伙给少女止血。但他渐渐发现这个伤好像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