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高：分寸（上）(5)

黄子弘凡晃晃胳臂，银质的镯子被取下来用红绸布装好，现在带着一条黑色的手链，“高大爷！你自己看好看吗？”
“好看，阿黄怎样都好看。”
“敷衍啊，啧啧啧。我生日能不能有一句特别一点的祝福啊羊儿，大家都是生日快乐你作为一个特殊身份的人，能不能有点新鲜的？”
“什么特殊身份？高大爷？大爷不喜欢新鲜，大爷守旧。”高杨换了只手端着手机，镜头摇摇晃晃只照见他软趴趴的刘海待在额头上。
“明知故问。”黄子弘凡干脆也转了个身，把手机支在枕头上。
“吃那么多趴着不难受？”
“你管我，快点说！”
屏幕一下子切到语音通话，黄子弘凡嘟着嘴老老实实把手机拿到耳边问你干嘛挂视频让我看两眼又不吃亏今天我还生日过生日的是老大你得依着我……另一侧就传来高杨绵绵软软嗓音，阿黄，生日快乐，我爱你。
（九）
分手三年之后来吃散伙饭，这话总说的怪怪的又不知道哪里不合适。
照例等黄子弘凡睡到早上九点，高杨洗漱完进去推推肩膀他问今天有没有事情，小黄不说话皱皱眉头抱住高杨的胳臂把人拉在床边上坐下来。
“到底有没有约别人啊，你别耽误事情。”高杨着急，又推推他。
睡着的只好松开醒着的人的手，拉着被子盖到头顶，“啊呀，约了约了，约了你了，要么一起睡要么别吵我睡觉。”
“谁跟你睡”，高杨红着脸离开房间，关门的时候还不忘小心仔细动作轻一点别又吵着里面那位。
他们一共有四次毕业，节目结束是第一次，巡演结束是第二次，你眼里的蓝一巡结束是第三次，二巡结束是第四次。
分手在高杨生日之后，二巡结束之前。
毕业也毕了，分手也分了，结果三年之后又不明不白的住在一个屋子里，高杨想这世界上也不会再有比他们关系还复杂的人了，从陌生人到熟人到兄弟到情侣到分手前男友到合作伙伴再到现在，都找不到一个词来概括一下这种关系。
想也想不明白，他懂我我懂他，你拉着龚子棋问一万遍蔡程昱一个学歌剧的为什么懂你一个唱rap的酷盖，龚子棋也没办法回答你。
这就和高杨说的互补一样，十年二十年，照样互补。
“你就非要吃大盘鸡？现在十二点了买完回来做好了要一两点。”高杨无奈的看着12点半睡眼惺忪爬起来，现在在洗手池前面心安理得用自己的洗面奶的黄子弘凡，恨不得把人耳朵拎起来问问脑子怎么想的。
“你不是答应我我想吃啥就吃啥吗？说话不算数？”黄子弘凡胡乱把洗面奶清洗干净抬起头透着镜子看高杨。
镜子里的人皱了下眉头，过了半晌垮下肩膀叹气，“行，换鞋跟我去菜场吧。”
这日子过的怎么像小两口似的呢。
（十）
黄子弘凡发现炒cp资源交换的事情，起因是拍了那一沓电子杂志被问问题，问到他觉得自己已经毫无可挖，再想有新鲜的事情问，就只能问娘胎里他胎动几次和母胎教育对他个人的影响。
事实上他也不记得这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