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特殊保护（END）：烟火(5)

“那孩子未失踪前，我给了她不必要的希望，错误地告诉她活着会比死亡幸福，即使是每次痛苦到哀求我杀了她......我们后来又背叛了那孩子......”智微微顿了顿，说道，“我的朋友和家人都被那孩子杀掉了，我得到了应有的报应，现在我却不忍心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
M1014想要说什么，她抓住智的肩膀，让智吃了一惊，呆呆地望着M1014。
“M1014！”
身后的USAS-12惊叫一声，窗外某处的烟火升起，在夜空中爆裂开，撒下无数短暂而明亮的光点。
我说过会帮你，就永远不会食言。
她拉起呆滞的智，示意了屋子里剩下的所有人。
“行动，开始了。”
“一二，撞！一二......撞！！”
“啪嚓！”
病房门惊叫一声，便整个偏仄过去，扯断了锁，几个人的身子失去了平衡，堆到了地面上，样子也是狼狈不堪。
“好痛......”
“咚！！”
“噫啊！”
烟火堆放点的火尖锐地刺向空中，那里发生了不小的爆炸，M1014回过头能看见窗户的玻璃一角出现的裂痕。
士兵惊叫着，哪里开火了，哪里跟着开了火，惊叫的声音，灭火器喷射的声音，乱作了一团。
“快走，没人注意......去天台，楼顶！”
M1014将虚弱的智背起，USAS-12和明搀扶一起，火势顺着风蔓延到楼下，士兵开枪和哀嚎淹没了熄火的声音。
乱了，真的乱了，所有人，所有还活着的东西，推搡着彼此，撕食着同伴，争先恐后地奔向顶楼的机坪。
“不能被追上......”M1014的身子有点不稳，楼梯间从下而上飘来了烟雾和杂乱的脚步声，“走......”
......
走廊里是空的，士兵的尸体到死都在用彼此的枪相互对峙，他们倚坐在走廊两侧，用散掉的瞳孔瞪着对方。
枪械是累赘，身后的吵闹声掺杂悲鸣，死神用镰刀扼住他们的脚踝，将被绊倒的人收入囊中。
“嘭！！！”
这一次的爆炸更远一些，M1014愣了一下，从窗口能看见不远处的电网被撕开了大口，焦褐色的尸体复活了，蜂拥着冲进了医院，院子里的士兵丢掉了火箭炮，他们原先是瞄向准备起飞的直升机，感染者现在却将腥红的血溅到了他们自己的眼睛上。
远处的天边传来了轰鸣声，另一架直升机冲进了黑雾，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烟越来越浓了，笼罩着周围，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听不见身后士兵的声音了，或许是因为意识不到了？记不得了。
依稀记得大火把弹药库和药物仓库引爆了，整个大楼都倾斜了下去，屋顶停的直升机从眼前的窗口砸了下去，在楼底的感染者群里摔成了废铁。
“呼啊......嗯啊......”
M1014感觉得到，眼前的视界开始布满了模糊的点，智因为浓烟变得虚弱无比，明也是，现在完全是USAS-12在拖着爬楼梯，她们的心智开始过载，所以大概才出现了和人类缺氧类似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