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特殊保护（END）：烟火(4)

空气里的药物气味和皮肤被烧焦的气味让人胃里一阵翻涌，慧努力抑制着自己想吐的冲动，低着头喘息着，汗水顺着她垂下的凌乱发丝滴下。
“唔——噫！哈啊！呕......”
电椅间隔着送来电流，每一次的电击都是灼烧至骨髓的痛苦。
“才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她喘息着，用自己全哑的嗓子虚弱地说着。
她紧握起拳头，准备好迎接下一次的电流......
“......”
但似乎那没有预期来得那么快。
慧松开紧咬的牙，趁着这段时间大口呼吸着污浊的空气。
“慧......”
慧愣了愣，她抬起头，一名士兵站在她的面前，隔着面具看不清脸，但是声音却好像曾在哪里听过。
士兵尽可能快地将束缚住她的锁链打开，慧无力支撑自己沉重的身体，倒在了士兵的怀里。
“抱歉......这一切本来是要我承受的......”
“A，A.......12......”慧拼命抓住她的衣服，撑起自己，声音依旧是从磨砂纸上传出来一般沙哑，“快......清已经察觉到这是个圈套......他没有来得及从我这里听到任何......”
“我来吧。”
“诶？”
慧呆住了，她能察觉到AA-12的身体在颤抖。
愤怒、自责？这些都不重要了。
“你需要炸开边缘的电网，这是我们的计划。”慧笑了，摇摇头，“为了大家，我们的牺牲都是有意义的......”
我们开始吧，像即将到来的烟火一般，哪怕是几秒，照亮大家的前路。
“是那孩子......”
病房监狱里，智紧抱着自己的双膝，靠在墙角，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下去，小声自语着。
“我不该来见她......”
麻药麻醉的效果消退了，但智似乎被更大的打击而萎靡不振，那一巴掌，打疼的不仅仅是脸颊。
“智，你还好吗？”
M1014是除了明以外唯一一个可以接触智的人，明的安慰已经不奏效了，她不愿看见智的精神再受到更大的打击，那真的会让智疯掉。
“嗯......”
智小声回应着，依旧没有抬起头。
“我们曾经说好，我要帮你找到知更鸟，你想要见那孩子。”
智微愣半秒，偏了偏身子，看见M1014正蹲在她的面前，平和地凝望着她。
“既然你想要见她，你有什么想告诉她的吗？”
“我要......向那孩子道歉，然后亲手杀了那孩子......”智低下眼去，她咬咬嘴唇，继续说道，“我早该知道，我下不了手。”
智的回答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那完全是意料之外的另一个答案。
“让那孩子强行来到这个世界上，从来没考虑过她的感受。”智顿了顿，“在那孩子诞生前要自毁的几秒里，我能从她的云图波动里看出来，机体和超前心智不匹配，她睁眼的每一秒都会让机体承受心智荷压，她会一直活在痛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