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谁人称颂马拉之名?!(5)
“绿皮来了。”
“绿皮来了?”
搞毛二哥?
“迷途的古巨圾砸在了特里温了。”
“然后呢,不会又没事吧。”
“当然不会,一场宗教战争开始了。”
“宗教?”我自那时至今都不觉得绿皮跟这两个字沾边儿,更别说为了这个打仗了——虽然他们为了什么打其实都行。
有仗打就不问其他。
“特里温人说搞毛二哥是帝皇的两个化身,后来还说搞毛是由于神皇的仁慈逐而未死的两个原体并坚决否认野兽老大打赢过神皇。”
“谁赢了?”我已经想睡了,只想要个答案。
“人类赢了。”
语毕,年幼的我再也撑不住了,沉沉睡去。
小小的头压在纹章学的大书上就像一个特别的纹章。
有口水点缀的那种。
此刻的我却能以灵能观想梦境,看到之后的事。
只见老者无比痛苦的从怀里掏出一本笔记,展开泛黄的纸页,看向里面,却无泪可落。
“因为,审判庭到了。”
窗户不知何又被打开,混杂采矿浮尘的风吹过笔记,将它一页页阖上,扉页上写着一个名字。
【埃里恩.特里温】
而我的口水沾湿的纹章学铜版纸上有一句用红色的记号笔描了又描的话。
风刮不动此刻充当镇纸的小奥格尼斯的脑袋。
让我瞧了个清楚。
【世界:特洛维斯,古称特里温。】
特里温先生碰了碰我的小脑袋,好像在试探我是否会醒来,在得到有利的答案后放心的提起他的沾水钢笔在那行“重点”下加了几个字,权作注释。
………
那天之后,我再没见过埃里恩先生。
………………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关于过去。
透过方桌上的卷宗,借着燃销近半的羊脂烛,我看到正对着我的方向的书柜第三排中列的一本书,那是一本铜版纸的大书。
我透过凋零的纸笺看到了那行注脚。
ps:赞美马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