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谁人称颂马拉之名?!
————《特洛维斯家书》
“无论发生了什么,特里温选择忠诚。”
———《矿志杂录:一卜》
出身于贵族家庭不仅意味着锦衣玉食,还往往意味着相较常人优良的多的早期教育,这一点在仅仅十一岁便因父母的“预感”而被送进忠嗣学院寄养,之后更是“托父母莫名其妙的隐秘功绩的福”在彼时的三年后加入忠嗣学院,成为那一届年龄最小(不考虑亚空间换算)的学员的奥格尼斯身上都有所体现。
想想看从那以后已经过了二十多年?还是三十多年?
在越来越“接近”亚空间的流浪星区,这种思虑早已缺乏现实意义,深夜里,方桌后,一摞摞参差犬牙的卷宗的缝隙里透过的纱白烛光投在睧瞑的人脸上,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四五十岁的军团长深切的体会到自身的凡人根脚,面对大敌尚可奋起灵能,一如年少;可批阅军报政论时,也只能慨叹岁月至公,韶华易逝了。
“老了,真是老了。”半梦半醒的俯仰之间的大灵能者呓语着,人老了就容易怀旧,最近几天,他常回想起旧日的时光,那些自以为早便忘了的日子。
………
那个破落至除名的矿业家族与其名下偏僻到被遗忘,被内政部数据链注销的矿山世界并不是只留给他们的遗孤一把精工传家宝——一杨雕琢华贵的单手链锯剑和一顶
他知道很多帝国公民“绝不应该”获知的情报。
在成年后被获准翻阅/读取忠嗣学院档案室内的卷宗与数据板之前。
这只是因为那一场场对六七岁的他毫不避讳的行星总督军议与他九岁时的众多家庭教师里一位。
那是一位自称“兼修博物学的旅行商”的老绅士。
他莫名而来,在我九岁时,用三个月不到的时间用博学或者其它方法得到了公爵夫妇的信任,以致于夫妻二人放心让他成为除两人本身外教育他们独子的外人中的一员。
他,名叫埃里恩。
………
清风徐来,带来记忆中令人迷醉的尘埃。
“今天我们讲帝国纹章学与贵族渊源之间的关系…”
“埃里恩老师,我想听故事!”孩提时代独有的直接与莽撞使打断来得猛烈又突然,不加藩篱的清明眼瞳让阅人无数的银发老者一目到底,头痛又好笑,老者知道【讲故事】是他这个老头在眼前这位临时的唯一弟子心里仅剩的价值,能让对方抢在自己昏昏欲睡前发声且不至逃课的唯一动力。
注意到面前的孩子正蓄势待发的躯干与事先大敞的落地窗,老人决定不让自己的课步法理课与礼仪学的后尘,说些“超纲的,电视上不让播的”知识。
“想听故事就坐好,别跟个小豹子似的!”
老者一边笑骂,一边熟练的关上了窗,用手杖,就像魔法——一种幼年的我既看不懂,也不关心的灵能力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