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水仙】以命为聘 第三十八章 前（2）

十五日前。早朝前，众大臣在殿前相聚聊起政事。“你说，近日陛下行事的做风也太不合往常了，听说沈家满门被抄了斩！”
“什么？是那个京城大户沈家？沈家当年还救过先皇呢！”
“唉~是啊，沈家这次怕是踩到了陛下的逆鳞！”
“逆鳞？”
“你不知道？！咋们陛下的逆鳞还能有谁，还不是齐小公爷····别说，这齐小公爷长得是真俊~”
“可这杀人也得讲个证据，不然不成了暴君！”
“哎哎哎~你可小声点，不怕被别人听见，参你一本！”
早朝钟铃响起，众人忙噤了声，进殿。齐衡走在那些说闲话的大臣后面，脸色有些不好。
“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可有事要奏？”朱厚照根本没有心情上什么早朝，只想着查清真相，还齐衡和自己一个公道，还担忧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齐衡，自己已经知道······
“臣有事要奏！”
“何事？”朱厚照心烦地皱眉道。
“陛下，近来陛下的处事方式是否太过···不合礼法！”一位谏臣直言道。
“礼法？朕做了什么不合礼法之事？”朱厚照面上微愠。
“陛下，京城沈家对先皇有恩，为子者，应替父报恩，如今不敬反杀，是何道理？”
“呵~恩人？若是他们犯了谋害朕的罪名呢？”
“谋害？”
“朕行事自有道理，退朝吧！”朱厚照看了齐衡一眼，提了提声调，不知为何有些气愤。
众人向外散去，“齐衡！”朱厚照叫住齐衡，齐衡转头，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朱厚照拉入内殿。
“陛下！您放手！”齐衡有些慌乱。
朱厚照突然放开手，停下脚步，冷冷道：“衡儿心里在想什么？”
“臣···陛下，是想问臣什么？”
“对于朕近来的行事，衡儿有什么想法？”
“臣····臣以为陛下行事过于···如此，怕会被人非议····陛下，还是不要再···”
“呵~朕想知道，在衡儿心中朕是个怎样的人？”
“在臣心中陛下一直是个心系天下的明君。”
“明君？衡儿怕根本不是这样想的吧！在衡儿心里，朕是一个无情无义，贪图权贵，心狠手辣，不明是非，行事冲动，阴险狡诈的昏君！暴君！对吗？”朱厚照盯着齐衡道，齐衡不敢抬头，一直躲在朱厚照的视线。
“臣不敢！”齐衡欲跪地，朱厚照一把托住齐衡的手臂，“朕不许你跪，你不是朕的臣子！听清楚了吗！”
齐衡见朱厚照阴沉的脸色，有些不知所措，“陛下，今日是怎么了？”
“无事·····只是朕以前不知道衡儿心里的真正想法，现在知道了·····呵~你说就算是一起长大，也不一定会了解信任对方的，是不是？”
“陛下··何意？”
“衡儿这么聪明，朕有事想请教。有一个人，朕以为朕已经将心掏出来给他看了，可他却把朕的真心当做是毒药，避之不及，你说，他到底想朕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