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逻辑理性(2)
3.绝大多数学科包括医学都不是纯粹理性绝对理性的,难道都要废除吗?难道只有数学的逻辑证明才是绝对理性和真理吗?语言是理性的产物还是理性是语言的产物?如糖尿病的定义是要血里面的糖超过一定的点才可以证明是糖尿病,那才可以说是百分百糖尿病吗?那你为什么这样证明呢?你的依据无非是大数据的支持,但人的体质和禀赋是否都一样呢?为什么有一些人对某一些食品过敏而某一些人不一定呢?个体性特异性的差异是否在理性之中得到了承认呢?我是否可以说这个人的血糖的确符合糖尿病的定义,但他并没有病啊,并且可能现在是糖尿病,将来不是糖尿病啊,这定义同样在语言是存在差异裂隙,同样在实践中在个体中同样存在裂隙,并不是定义和理论及定义和理论的证明就是完美的?在我看来就是比之类比之语言裂隙。如果那一些喜欢定义喜欢证据支持喜欢理性逻辑的人去分析是否真的有一个理性的或感性的人的区分,那证据来源只能是理性的人在基因和后天环境的影响下才这样的,这样的意义在语言上不一样吗?
语言本身就是基因和后天环境的影响才形成的呀?证明无法证明语言本身?那是否存在感性的语言和理性的语言呢?你如何找到证据证明呢?如果你前提认为理性的语言定义只能是数学似的绝对的理性证明,那就是语言定义本身啊,无需再找一个数据支持?并且理性的语言何以高明?你是怎样进行伦理证明呢?难道高明一词还需要数理化的那种数学证明吗?并且高明一词的历史来源已经为这个词存在合理性有了证据,难道还有现在的人们去填高明一词之所以高明的坑吗?高明难道不是一种被象征秩序化的被暴力的被逼的被形式显现的一个词吗?如我看到一个人很高大强壮,如我看到一个人或事物让我眼前一亮,如我可以用工具对自然界和社会使用暴力和权力,这难道不是高明一词的本质来源吗?难道还需要从基因和环境中找到一个高明的基因和环境的证据支持才可以说高明吗?
语言同样是这样的,是象征秩序中的一个断裂,如果是艺术的语言则是一个敞开的状态,而很多其他的语言是被框架的被定义的被归顺规训的,就如同精神分析中的畏蛇畏狗躯体化症状或文化欲望能指一样,当你问为什么的时候你就已经定义了被生命政治了被象征秩序了,因为你已经认同了大他者,即如同畏蛇的文化大他者一样或小孩子畏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