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之爱》【23】

第二十三章 抛弃以往
‘让我们尝试将一切忘掉吧。’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1792·4·12
月光从窗户照进房间里，两人正躺在床上。伊索早已安歇，但约瑟夫还睁着眼睛。
约瑟夫一脸担忧的看着伊索，伊索的脸依旧是这么苍白。约瑟夫刚想抚摸他的脸，但伊索翻了个身。约瑟夫叹了口气，从后面抱住伊索。
说实话，他依然搞不懂伊索的心结到底是什么。他说他的哥哥是个混蛋，他为什么是个混蛋呢？他做了什么呢？伊索的家人呢？死了吗？可为什么墓地又没有他们的墓碑呢？
这些疑问一直围绕着约瑟夫，最后，他决定放弃思考。他知道唯一能知道这些事的途径就是问伊索。要是伊索听了之后哭了他该怎么办？约瑟夫也不打算睡觉了，他想就在这一直看着伊索，直到天亮。
时间过去的很快，转眼天就有点蒙蒙亮了。伊索将被子掀开了，约瑟夫把被子给他重新盖上。伊索又翻了个身，抱住约瑟夫，约瑟夫摸了摸他的头。
又过了一会，天完全亮了，太阳也出来了。伊索皱着眉头，揉了揉眼睛，将眼睛睁开，看到约瑟夫正看着他，眼上还有黑眼圈。
‘约瑟夫先生，您一夜没睡吗？’伊索看着约瑟夫，眼里写着些担忧。
‘睡不着。’约瑟夫抓了抓头发。
‘是因为我吗？’
约瑟夫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没事的，我只是单纯的睡不着罢了。’
‘可是自从我来了之后您就经常‘单纯’的睡不着觉了。’伊索坐起身来，抱着双腿。
‘啧。’约瑟夫也坐起来，抱着伊索，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觉得我担忧什么呢？’
伊索叹了口气，躺在了约瑟夫的怀里。
‘我在精神病院住了差不多有······六年了。’伊索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叹了口气。
‘这六年来，除了第一年我的姐姐给我写过书信，全家人再也没有跟我有过往来。即使我根本没做错什么，即使我是为了他们······’
说着说着，伊索的眼泪夺眶而出，约瑟夫用袖子帮他擦去眼泪。伊索吸了吸鼻子，接着说：
‘如今我终于可以出去了，但是他们却不见人影了。死了也不是，跑了也不是，连张纸条都没给我留下，就留我独自一人在这里······’
约瑟夫看着伊索哭红的眼睛，叹了口气。
‘约瑟夫先生，您的父母呢？我从未听您说过。’
约瑟夫看着伊索，亲了一下他的嘴，然后娓娓道来：
‘我父亲，我已经说过了，他是被人杀死的。至于我的母亲，她在我年幼之时就死了。’
‘为什么呢？’
‘因为与仆人偷情。’
‘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
约瑟夫舔了舔嘴唇，想停下来，但是他明白有些事他必须说出来。
’我母亲因为跟他吵架所以他把她勒死了，然后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反正说白了就是这事是我母亲一人的过错跟他完全没关系。’
‘真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