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之爱》【21】

第二十一章 病症
‘鲜红的痛苦再一次将我包围，如藤蔓一般将我缠绕。’
伊索·卡尔
1791·3·7
此时的伊索正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约瑟夫的怀里，双眼紧闭，嘴唇发白。而约瑟夫则不断地揉着自己的眉头，一脸烦躁。
自那天晚上之后伊索就没清醒过，虽说有起来几次，但是双眼无神，脸色苍白，谁跟他说话他都听不进去。所幸的是他还能吃东西，但也是没吃几口就又睡下。
‘也许······我该去那破精神病院问问？’约瑟夫看向窗外，太阳正缓缓升起，一缕阳光照在伊索的脸上。
马飞快的跑着，约瑟夫坐在马车里，手里拿着一块怀表，还有半个小时就正午了，伊索通常会在这个时候起来，他要在半小时之内回去。
精神病院一如既往的冷清，但是门前的树早就被砍倒，连当初一地的落叶都没有了。有一个七八十岁的人坐在门口，看起来应该是看门的。
约瑟夫走到他面前，一脸冷漠。那个老头抬起头，看了约瑟夫一眼，然后指着他说：‘哦，是您啊，那位贵族先生。’
约瑟夫看着他呆滞的双眼，叹了口气，对他说：‘你可以带我去看伊索·卡尔的档案吗？’
那个老头先是愣了几秒，然后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拿出腰间别着的一串钥匙，将大门打开。
‘咔嚓——’刺耳的声音响起，大门被老头缓缓推开，看起来这里已经多日无人打扫，地上沾满了灰尘，约瑟夫每走一步地上就会多出来一个脚印。
‘这里没人了吗？’约瑟夫看着走廊上空无一人的病房，好奇地问。
‘除了一些攻击性极强的病人其他都被送到了郊外的分院。’老头停了下来，面前的门上挂着一块牌子：档案室。
约瑟夫看着那扇生锈的门，又看了看那老头，心里竟然有一丝内疚。
门被打开了，老头将门推开，有一堆灰尘飞了起来，呛得老头直咳嗽，然后老头打开了墙壁上的灯，一大堆积灰的档案箱摆在两人面前。
‘你就这么轻易的带我过来了？’约瑟夫看着那个老头，一脸疑惑。
那个老头摇了摇头，对约瑟夫说：‘我没有院长那么无恶不作。’说完，老头指了指放在最后面的档案箱，接着说：‘伊索·卡尔的就在那一堆里，我老了，没力气找，只能麻烦您亲自来了。’
约瑟夫沉默了，过了一会，他走到那堆档案箱前翻找起来。老头看了看约瑟夫，紧接着也走了。
灰尘实在挤得太多，呛得约瑟夫不断咳嗽，但他还是不断地找着伊索的那份档案，他知道那张纸可以为他彻底解惑。
终于，他找到了。
档案上贴着的照片是十六岁的伊索，虽说脸色苍白但也没现在的伊索那么憔悴。上面写着：
伊索·卡尔 男 十六岁
病症：精神分裂
注意，有攻击倾向。
入院原因：故意杀人
初始症状：脸色发白，长时间昏迷且无自主意识。
虽说约瑟夫早就知道伊索是因为杀人进的精神病院，但是每次看到伊索那不断闪躲的眼神还有那迷人的睡颜他就会觉得这根本是不可能的。虽然说第二人格杀的也不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