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与黎明.黄昏再起(5)

“这一刀漂亮！鲁莽小子名下记一个！”矮人老兵喊道，他正把剑从一条鱼人的胸膛抽出。
戴尔扶起瑟尔玟，忽然，他身子一软，靠在瑟尔玟肩上，瑟尔玟回头看着卫队长，一把古朴的利刃从背后刺穿了卫队长的胸膛。
利刃的主人站在暴雨中，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瑟尔玟抓过卫队长手里的长刀狠狠地砍向黑影，黑影轻轻挥剑，钢刃交击，瑟尔玟的长刀寸寸碎裂，直震得她虎口生疼，黑影再度挥剑，瑟尔玟侧身躲避，但那利刃还是刺中了她的左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都被击碎了。无力感袭来，她感到自己正坠向无尽的深渊。
“魔灵！魔灵！魔灵！是魔灵！神啊！”老兵的声音暴露了他心里深深的恐惧，但他还是挡在瑟尔玟身前，挥剑挡开黑影砍向瑟尔玟的剑，上步撞开黑影。
瑟尔玟感到有人扶助了她，但她看不清是谁，有人托起了她，她听见岩角山羊的嘶叫，她想睁眼，但她的眼皮似有千斤重，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流逝。
“快跑！里斯！快跑！朝有光的地方跑！”她听到老兵歇斯底里的大吼。
她仍感觉自己在坠落，雨声渐渐远去，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直到黑暗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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