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脑洞同人】《天教长少年》（二十一）鎏英(2)

巧遇鎏英，润玉原先的计划就不得不先搁置下了。他让破军先回去，自个儿随鎏英一道儿喝酒去了。
尽管西式的番菜馆在京中大行其道，颇受追捧，但传统的酒楼也不逞多让，依旧客似云来。
毕竟是大白天，鎏英又是出来办事的，自觉喝得大醉而归甚是不妥，何况一旁还有义兄拦着，故而也没点什么烈酒，只要了几壶曲酿，点了些小菜。
润玉与鎏英碰了一杯，只小小地抿了一口，便放下了。
鎏英瞧着，一脸见鬼了的表情，张口道：“润玉，你这是转性了？我认识你那会儿，你可是把苏格兰威士忌当白开水喝的。”
润玉只是笑笑，却没有回答。
鎏英似是习惯润玉这个样子了，转了话题，介绍起身边人，“润玉，这是我义兄暮辞。”
润玉听说过，北海帮的大佬们都有一个习惯，喜欢收养一个养子，从小跟自己的亲生孩子放到一块儿培养感情，等到将来，这个养子就会成为亲子最得力的助手。
他对着暮辞点头道：“幸会，以前就常听鎏英提起你。”
暮辞敬了润玉一杯，“该幸会的是我，听鎏英说，宣公子身手了得，百闻不如一见，有机会的话，真想切磋一下。”
润玉与他碰了一杯，一饮而尽，得了暮辞一句赞叹：“爽快！”
暮辞亦是一杯见底。
放下酒杯，润玉开口问鎏英，“你怎么来京城了？”
鎏英嘟了嘟嘴，一挥手道：“别提了，也不知道老帮主抽得哪门子风，把他的养子派到了京城，竟还待着不走了，所以，我爸让我来京里尽尽地主之谊。”
这是北海帮内部的派系之争，润玉不便参与，只顺着她的话道：“你口中说的那人，可是姓薛名固城？”
鎏英侧首，发辫一甩，挑眉道：“你认得他？”
润玉垂下眼帘，淡淡道：“有过几面之缘，瞧着不像是面善之人。”
鎏英大有一副遇到知音的样子，忙点头道：“何止是不面善啊，看着就让人讨厌。”
润玉抬眼看她，“怎么，你与他有过节？”
鎏英把酒杯往桌上一置，愤愤然地说：“他以前还想娶我来着，也不回家拿镜子照照，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边说着，边又豪迈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我们那老帮主，瞧着挺有城府谋略，精明能干的一人，怎么养儿子的技艺就那么糟糕呢？你是没见过他那俩亲生的，一个蠢笨肥大如猪，另一个猴子精转世，跟那两纨绔子比起来，薛固城那讨人厌的家伙都算得上可爱之人了。
“对了，我方才忘了问了，你怎么到赌坊里来了？不会是又缺钱想要来赌坊里捞上一笔了吧？不应该啊，你回了家，难道还没有钱花？”
润玉回道：“我今日到禺疆赌坊去，乃是为了一桩公事。”
见鎏英诧异，便解释道：“我如今在海关任职，正在着手查一件走私大烟的案子。”
听了这话，再联系刚才润玉私访禺疆赌坊，鎏英举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立马放下酒杯，望着润玉，“你是怀疑禺疆赌坊里有人走私大烟？不可能的！我爸顶顶厌恶那东西了，严令手底下人绝不能碰那玩意儿，违禁的可是要受帮里三刀六洞之刑的。”
润玉回望着她，“你父亲手底下的人没有，可保不准外来的人也没有。”
她瞧润玉这番笃定的模样，迟疑道：“你是怀疑……薛固城？”
“我不是怀疑，而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