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中之鼠》:古老血缘的诅咒(8)
社会与文化人类学受到后现代理论严重影响。在1970与1980年代,有一个认识论的转向,脱离了这个学科所熟知的实证论传统。在这个转向中,关于知识的本质与生产的各项议题,占据了社会文化人类学的核心位置。相对地,考古学、生物人类学与语言人类学,很大程度上依然是实证论。由于这种认识论上的差异,甚至导致某些人类学系分家,例如斯坦福大学在1998-9学年,“科学家”与“非科学家”分成两个科系:人类学,以及文化与社会人类学。(稍后,在2008-9学年,斯坦福大学人类学重新整合为一个科系)。 ——摘自维基百科“人类学”词条。”
这里并不打算深谈人类学,只是我们来看看“人类学”的形式,就好像是我们把对于对自身的追根溯源形式化、客观化、科学化了。这可以让我们摆正一个态度,同时对这件事情本身也能保持一点距离来看待(更清醒的人是自己)。当然这里的范畴已经被扩大很多了(个人对于全人类的研究——这么说不算夸张吧?)实际上如果具体到只是对于自己家族历史的追寻,可能还不一定会涉及到这么深远(知道为什么故事里总是古老家族了吧)。这是很有必要的,如果我们完全以一个个人的角度来做这样的事(追根溯源——追寻血脉),很有可能我们最后会把自己带到未知的方向上面去。(因为我们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而失去了判断力,或者倾向于我们自己想要的结果)。实际上就算是把它作为学科来看待,我们依然免不了有所倾向。(所有问题一但涉及到了“自指”可能就说不清了,关于这个可以去看看笔者的读书笔记,有专门讨论过)。
这里还得谈谈对于“家族”这个概念的一些分别,主要是东西方对于家族的整体概念的差别。至少在在形式上来说,东西方对于一个“大家族”的存在形式是截然相反——比如:在西方,一个大家族是会以文献记录的形式以及名字传承下来的(比如英美古滇剧和电影里面那些美轮美奂的家族谱),只不过记录是有,但是大家都是分开来生活的,两代人住在一起,更多代则会分开来——至少也是分房子(一家三四五口的形式——没有计划生育2333)。而中国的家族一般都会聚集在一起——四世同堂/五世同堂(比如《大宅门》那样的),也就是说西方过去历史上大家族的维系主要依靠的是名字——姓名的传承,而在东方,大家族的维系在于大家住在一起。
不过这些都是非常笼统地概括,只是通过对比来表示一下形式上的差别,而且在今天,慢慢的形式上的区别也已经小了很多(虽然在观念上一些古老东西还是传承了下来)。今天的我们可能对于这个问题不是那么的关心,因为今天的观念里我们更重视作为个体的自身(还有自我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