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脑洞同人】《天教长少年》（十九）彦佑(3)

“人跑了？”
润玉在办公室里转着钢笔，自语道：“看来，真是有猫腻啊。”
但派出去的人也不算白跑一趟，人高马大的壮汉，心倒是挺细的，向润玉汇报道：“总长，我在码头问过一圈，异常倒没有，唯一可以说的就是码头上的货船一到港，北海帮的人挨家挨户地上船收过保护费，不过，这也是惯例了。
“另外，卑职还去钱叔原先的住处周边问过，钱叔因为跑船的关系，一直没成家，平日离船后喜欢小赌一把……”
润玉追问：“他惯去的赌场在哪里？”
那人又一板一眼地回道：“禺疆赌坊，卑职也依着线索去过了……”
这下，润玉倒是有些惊讶眼前这小差员的尽职尽责了，但也怕他打草惊蛇，正襟危坐，却听他下文，“那是北海帮的地盘，卑职怕打草惊蛇，就先回来了。”
“你做得很好！”润玉夸奖道，“你叫什么名字？”
“卑职姚破军。”
“好，姚副官，你跟我说的这些话别入第三个人的耳，先出去吧。”
破军挠了挠头发，红着脸纠正润玉，“总长，您叫错了，我只是稽查处的差员。”
润玉笑了笑，眼眸流转，云淡风轻道：“我说你是，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