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脑洞同人】《天教长少年》（十六）离火(2)

润玉歇了口气，续道：“我看了洛副官给我递上来的公文，这几年尽管上头加强打压，但私下里大烟之类的违禁品交易屡禁不绝，最近风头又胜了起来，还出了很多新的品种，你小心着些，别着了道。”
旭凤领会了兄长的意思，笑着揶揄道：“哥，你如今在海关身任要职才真该小心呢，我要是那烟土贩子，就把你拐上贼船，还怕你今后不大开方便之门吗？”
润玉只是笑笑，“他们若有这个胆，大可以来我这里试试。”
说完，便径自去了盥洗间。
穗禾见润玉搁在墙角的画板，好奇之下，打开来偷偷觑了一眼。
画纸上寥寥几笔，画了一个男人。
穗禾惊讶之余，倒觉得纸上之人有些许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一时没想起来，便抽出那张画给旭凤看。
“这人你认识吗？”
旭凤细细打量了一会儿，用指节敲了下画纸道：“这不是彦佑嘛。”
“彦佑是谁？”
“就是锦觅的同学，云梦洋行的少东家。”
提到洋行，穗禾有了那么点印象，原来是他啊。
润玉画他做什么？
而旭凤的思维已经七拐十八弯，脑补到另一个世界去了。他大张着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感慨道：“兄长原来好这一口啊！”
润玉把自己关在盥洗间里，打开了水龙头，任“哗啦啦”的水声遮掩住自己的呻吟。
他靠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额间冷汗聚浮，也顾不上去擦，只死命地摁住自己的胃。
润玉蜷缩起身子，尽量放空思绪，去想一些别的事，来转一下注意力。
可还是不由自主地想着方才与旭凤说起的关于烟土贩子的话。
他并不是在空放狠话。
真要论起来，说不得，他认识的毒品比大烟土贩子还多。
不仅识得，大都还碰过。
十八岁的时候，还真是堕落啊。
也许，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叛逆期到了，心里就是烧着那么一把火，要把那个高高在上，不染尘世的宣家大公子拖入泥尘里，毁得彻头彻尾，干干净净。
酗酒、打架、赌博、毒品，全沾染了个遍，就差一个滥交，那就凑齐全了。
米内一直以为是他不喜欢西方女人的原因。
但其实不是，也许是对于那种事真的有洁癖，又或者尽管都堕落到那等地步了，他还是在心里设了个底线，想要留片净土，以防自己真的落入深渊，再无回头之路。
所以那一次，雷齐娅把他绑在床上，他差点就把那个女人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