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根（13）

十三
新世界
方舟世界
胡安娜妈妈
药剂师法比乌斯只穿了一件手术服，反复打量观察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向照顾的侍从点头。侍从们拿起外科手术设备，整齐地插进装在他腰间的接口装置里，通过调试把神经和设备连接起来。
实际上，该设备将给他提供多个独立的手臂，这些手臂都能与他的肢体一起工作，对他需要作出的反应比任何一个侍从护士更快、更熟练。无论如何，他要做手术的时候最好不要让那些对他行为说三道四的人看到。
“您舒服吗，我主?”拜尔问。
“别管我，该死的，”埃冬隆厉声说，显然在手术台上人会感到脆弱。总司令脱下盔甲和军装，光着身子躺在冰冷的金属板上，准备承受药剂师的手术刀切割。
嘶嘶作响的机器包围着他，他的脖子和喉咙上覆盖着消毒剂。一种冰冷的蓝色荧光把他的皮肤沐浴在死寂的光线中，药剂师周围的玻璃罐里装满了各种可恶的肉质增生物，其目的旁人难以揣测。
“很好，”法比乌斯点头。“我想你已经和你手下的军官们谈过自愿做强化手术的事了吧。”
“是的，”埃冬隆肯定地说。“我预计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将在未来几周内向你提出申请。”
“很好，”,拜尔发出嘶嘶声。“我有东西可以提供给他们。”
“别管他们了。”强大的催眠剂使他的声音变得安静而含糊。法比乌斯检查了监控总司令新陈代谢速度的机器，调整了进入他体内药物的流量，把这种混合物和自己设计的一些化学物质混合在一起。
埃冬隆的眼睛紧张地扫视着显示器屏幕上的线条，法比乌斯能看到他的实验对象额头上闪着淡淡的汗光。
“我感觉到你有点不愿意放松，大人。”法比乌斯说，他手里拿着几把手术刀放在埃冬隆上空，寒光闪闪。
埃冬隆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你感到惊奇吗，药剂师?你要割开我的喉咙，给我植入一个你还没有告诉我目的的器官。”
“这是一种改良的气管植入物，它能与你的声带连接，让你发出一种神经麻痹的尖叫声，类似于某些拉尔战士。”
“你在给我植入异形的器官吗?”埃冬隆惊恐地问。
“不是这样的，”法比乌斯咧嘴笑着说，“虽然我从异星人基因组中提取了一些片段，并选择与在受控条件下发生突变的阿斯塔特基因种子相结合。从本质上说，我将在你的体内添加一个新的器官，一个你在战斗中可以随意使用的器官。”
“不!”埃冬隆喊道。“我不希望这样，如果这需要在我体内植入异星人污秽的话。”
法比乌斯摇头。“恐怕现在退出已经太迟了，我主。福格瑞姆已经批准了我的工作，而你要求我在你回来时就开始工作。你想要什么?噢，是的，我要取得最大的成功，比以前更快、更强、更致命。”
“不是这样，药剂师!”埃冬隆喊道。“停止你现在正在做的事!”
“我不能这样做，埃冬隆，”法比乌斯实事实说，“催眠药让你动弹不得，我要植入的样本如果不移植到宿主身上，就无法存活。为什么反抗呢?等手术完，你会感觉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