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The Gossip of Goose（原鹅岛少女）(3)

“但是每一个附着在上面的灵魂不会想要死去，于是他们逃离了他们赖以生活的主体，并尝试像他一样活下去，那就是鹅。”
“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它是真的吗？”年幼的我如此问道。
“它是不是真的，就很必要吗？”
“难道不重要吗？”
“哈哈，很重要的东西通常一文不值，当一个东西以两种极端的形式呈现的时候，他们本质上都在说明一件事。”
“我听不明白。”年幼的我如此回答。
“你不需要回答，你能回答什么？你能回答我们为什么点亮火把吗？你能回答我们为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吗？你能回答为什么鹅那么重要吗？你能回到那个依靠风与海浪在世界盘旋的东西真的存在吗？你能回答什么？你什么都回答不了，你只是一个人，一个生活在自然界的，自以为自己能够有意识的一个主体，当你把自我从这个世界剥离出来的时候你就在苦难的路上不断地前行，最终还把这件事当成了引以为荣的故事，这不可笑吗？这不够可笑吗？所谓的你能回答，你究竟能够回答什么？不要问我这些问题，你不要明白，不需要回答，不要作出解释，因为一切都已经被隐藏在了语言所展示出来的极致的完美当中了。但是我们不是神，我们不会使用语言，语言是给天才的工具！”他挥舞着拐杖，不对，他挥舞着权杖，世界都在随着他运转。他化身为了国王，在质疑中他的力量不断地增强，他变成了风，变成了海浪，变成了铁轨，变成了一切可以歌颂的东西，他就是鹅啊！
他冷静了下来，取出了自己的葫芦瓶，把里面的液体洒在了火车轨道上。
“你相信奇迹吗？”
“所谓的信仰，是最不值得相信的东西。”
“但是就是因为这样，人们才要相信这个东西。”
“当这个东西越值得信赖，它就越不可靠，当它越可靠，他就越不正确，所以不正确的，自然就是正确的。”
他说着点起了火，火焰随着空气中的汽油味道一起爆发，借着他站在轨道上，把我推到了一旁。火焰燃烧着，火焰燃烧着，火焰燃烧着！一切可信的东西都被燃烧了，一切值得歌颂的东西都被燃烧了，理智被燃烧了，逻辑被燃烧了，一切的一切都被燃烧了！！它唤来了一辆列车，冲破了火焰压过他脆弱的躯体，冲破了积雪，把这场如闹剧般的雪给终结。
那就是神啊……！神就是那个面具，就是那个火车，就是那团火焰。我会变成一只飞蛾，不断地向他们扑去！
于是为了机械的运作，为了它们的取向，我像那个巫师一样，带着面具，拄着权杖，在铁路边上戏谑着鹅岛，直到工厂的改建，我要去见到我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