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斯坦号的航行（二）(5)

加罗看到哈库的一名手下被人造闪电的轰鸣声包围，闻到了炸肉的臭味。在无畏附近，休伦法尔展开了他的导弹包，将爆炸造成的死亡扔向一群群呼啸而来的人群，数十人被冲击波炸飞。就他而言，加罗小心翼翼地移动着，低到氧化沙的地方，在他们突然袭击的时候，用全开的火力把异星人干掉。外星人的攻击模式很明显。他们试图把阿斯塔特人推回冰冷的湖中。
“今天不行，”连长对着天空说，一边打爆一只成年雌性大鸟的翅膀。这个生物头朝下盘旋着进入沙里，抽搐了一下。
他意识到有人陪他。加罗回头看了一眼，微微皱起眉头，惊讶地看着身后那群轻盈的金色身影。沉默姐妹行动迅速，步调一致，保持着连贯的消防通道和战斗纪律，效率之高，是他以前只在他的兄弟阿斯塔特身上见过的。
他很难把这些女人区分开来。她们的盔甲被擦得闪闪发光，没有任何鲁莽的徽章，没有任何傲慢的签名或飘扬的誓言文件，就像死亡守卫的苍白战袍。他们的脸藏在鹰的金色头盔后面，这让他想起了一些古老城堡的铁栅栏大门，毫无疑问，这些门上配备了呼吸装置，让未经改造的姐妹们能够控制瓶子世界的有毒空气。它们看起来一模一样，仿佛是由帝皇的手从某个神话的模子里铸出来的。他漫不经心地想，普通人是否也会以同样的方式看待阿斯塔特。
当他们进入射程时，姐妹会拿着剑和火焰枪、刀片和火焰柱舔食着jorgall的飞行员。有些人还带着爆弹。
就像她们在为帝皇服务时所发的誓言一样，这些女人从不说话，即使是那些被针筒刺伤或被弧光击中的女人。她们在视线范围内交流，使用的手势语言类似于阿斯塔特的战斗手势，或者通过vox上的点击代码。从她们穿过交战地带的路上，他毫不怀疑他们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当她们经过时，离他最近的妹妹看也不看加罗一眼，连长感到一阵特别的寒意袭上心头。姐妹会在银河系范围内寻找流氓通灵者来抓捕或驱逐，这是众所周知的，但鲜为人知的是她们是如何做到的。
加罗听说，与其他生物不同，这些沉默的女人不仅在物质世界里沉默，而且在短暂的精神世界里也沉默。他们的名字有:贱民，空白。
他对思想的无理性皱起眉头，把它们推开。在接下来的一秒钟里，他们被遗忘了，因为符文在他的面罩里闪烁。加罗听到刮得锋利的翅膀上有空气呼啸的声音。
当一群jorgall向他们扑来的时候，他动了起来。阿斯塔特能跑多快就跑多快，他把一只手猛按在妹妹的后背上，然后把她放下去，十只的爪子从空中刺向他们。加罗抬起手臂挡开了这一击，感觉到爪子的碎片划破了他的盔甲。尖叫的jorgall向上撕开头盔，从他的颈环上撕下来，造成了剧烈的撞击。他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恢复了常态，拿起他的爆弹。加罗的枪响了，妹妹从沙滩上向他开了枪。那些胆敢袭击他们的无一生还。
连长做了个鬼脸，拍了拍自己的脸，满意地发现自己在这次战斗中没有留下新的伤疤。修女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把他的头盔给了加罗，头盔从jorgall的爪子上撕下来。它被严重损坏，但这一象征性的姿态非常重要。女人抬起头，低下头。她用空着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心和额头。意思很清楚。谢谢你。由于不确定正确的礼仪，加罗只是点头回应，这似乎就足够了。女人们继续往前走，把他抛在了后面。只有当他看到他们的背影时，加罗才注意到妹妹金色的头盔上飘着一缕黑发，肩胛骨上刻着红色的阿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