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森斯坦号的航行（八）(2)

“开火，”一个不说话的仆人发令。
在爱森斯坦号的背壳上，一群高能激光炮齐头并进地旋转和移动，瞄准雷鹰和乌鸦。枪炮在空无一的地方悄无声息地射出，刹那间，黑暗中充满了闪动的能量风暴。准直的光矛找到了它们的目标，穿透了装甲的船体金属、陶瓷和塑料。核聚变核心以一个闪烁的级联引爆，一团厚厚的放射性碎片云在电磁辐射墙后面形成一个完美的球体。
发射者的眼睛眯了起来，光线从桥的观察缝中**进来，洞里突然出现了一团噼啪作响、无法穿透的静电。阿斯塔特们看着加罗，他的队长从Vox的控制台走下来，一瘸一拐地回到马斯在vox hide的驻地。“他将他杀死。”托伦的声音几乎听不见。“血的誓言，他杀了塔维茨。”
迪修斯盯着他，脸上露出了矛盾的神色。“那是命令。”
“那是埃冬隆的命令!”森德克厉声说，他往常那种平静的心情已经崩溃了。“你看见那只雕在连长的吸盘上的鹰了吗?塔维茨也有一个，哈库告诉我的!加罗和塔维茨是荣誉兄弟!他不会冷血地杀了他!”
“但如果塔维茨转过身来……”
战争领袖狠狠地推了通信军官马斯一把，把他从vox掩体中推出去。加罗弯下腰，让他全副武装的身躯进入壁龛，野蛮地用手一挥，拉下了洞口的音帘，切断了自己与舰桥的联系。
森德克听到了沃特向卡娅提出的问题。“他在里面干什么?”
“向埃冬隆报告。”连长建议道。
阿斯塔特俯下身来，几乎把脸埋在圣体的边缘。闪烁的能量和颜色风暴使它无法阅读。爆炸的能量反射到行星的上层大气，会使飞船的传感器产生几分钟的雾。
“托伦，”德修斯开始说，“无论连长和塔维茨之间有什么联系，都不能超出服役的职责。埃冬隆是一位总司令。他比这样的。”
“不。森德克摇了摇头，操作着ho****th投影机平台上的控制装置，回放着时间索引的记录。“我不能接受他会做这样的事。你和我一样了解他，索伦。们叫他“直箭加罗”。他是一个典型的军团阿斯塔特!你能想象我们的司令官会因为帝皇的一个孩子的一时冲动而同意杀死他的一个兄弟吗?”
“那么，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德西乌斯询问。“你看见雷鹰号爆炸了!”
“我看到了爆炸。”他摆弄着控制装置，然后让全息石以慢动作再次进行短暂的交战。指示器显示爱森斯坦号转弯并开火，螺栓扫向另一艘飞船，然后是暴风雨的余波。阿斯塔特们慢慢地点点头。他根本没有瞄准雷鹰。火炮一定击中了领头的乌鸦。其他的拦截机排成紧密的队形。爆炸会把他们都困在冲击波中。”
“那么，塔维茨在哪儿呢?”
森德克指着甲板。他接近伊斯塔万三的大气层。“我敢保证他是在利用传感器中断来溜走的。”
德修斯环顾四周，以确定其余的护卫舰船员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这么说，塔维茨逃走了，五名飞行员代替他被杀了?”
“他们只是船员的奴工，不是阿斯塔特。我怀疑埃冬隆会为他们的损失而哭泣。”森德克向vox的掩体望去。“他不是在和里面的安德洛尼乌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