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塔里昂之心2(4)

德莱戈猛然作出一个惩戒的手势，灵能闪光伴着好像皮鞭的抽击声攻向默塔利昂。他犹如驯兽师般带着坚定不移的决心要迫使其就范。
德莱戈（头盔传音器）：不许说出他的名字。你不配。雅努斯是我们当中对抗混沌力量的第一人，也是最伟大的一人。
原体仍然咯咯地笑着，但现在洋溢着兴奋。
默塔利昂：“我不配？我唾弃“雅努斯”这个名字。你比你所能知道的更像他……”
〔音效：灵能鞭笞〕
又一次，德莱戈发出了心灵力量，令他们之间的空气变得尖锐刺人。他让自己的声音充满威严和非同寻常的决心。
德莱戈（头盔传音器）：够了。不许你再对他说三道四。
死亡君主，忽然表现得严肃起来，撑住战镰的长柄。从兜帽深处，德莱戈感受到了沉重的凝视，那是一万年间积淀的战争和背叛。
默塔利昂（低沉，不怀好意）：“但是，当然了，我怀疑即使是泰坦的档案也没有包含魔纹的……游侠天使的真实身份。名字。力量。相辅相成。被守护。被隐匿。〔暂停〕雅努斯过往的真相会从根本动摇你那可怜的战团。这一点，你可以确信。背叛，懦弱……异端，一个为了追求半是空想的救赎而甘愿背叛己心的兄弟。”
德莱戈迟疑了，尽管只有一瞬，但默塔利昂看出了灰骑士心中短暂的疑虑。呼吸器后原体的声音变成了几不可闻的耳语。
默塔利昂：“正如我斩杀你们团长之前告诉他的——你们全都被欺骗了。”
〔音效：默塔利昂展开翅膀；怒吼着攻击〕
然后，高大的恶魔亲王直起身子，伸展开了他肩后的皮膜翅膀，伴着地狱烈火般的愤怒尖啸扑来。
第八幕下：外景 敌阵 白昼
〔环境：没有淡出，决斗继续；德莱戈和默塔利昂战斗，恶魔们兴高采烈地围观〕
攻击来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德莱戈几乎无法招架。他差一点就失去了执剑的手腕，但他本能地激发灵力将镰刃的弧斩缓解为锤击。他险些被这一记重击打翻在地，但他回身一转，将泰坦之剑送到了原体身前。默塔利昂被德莱戈的还击逼退，一次又一次地横舞战镰。
这是一场值得传颂的对决。低级恶魔聚在四周，它们重叠翻滚，手舞足蹈地为正在戏弄对手的主子喝彩。原体的强大实力和狡猾战技本应令卡尔多·德莱戈迎来终结，但灰骑士心怀着绝望的复仇之火，总是能设法避开最终的杀招。
德莱戈的灵能所剩无几。疲劳开始爬上他超人的躯壳，他的四肢发沉，他的反应减慢。相比之下，默塔利昂显得精力充沛，越战越勇，宠爱他的亚空间诸神赋予了他活力。用不了多久，恶魔亲王就会以这种诡异的优势彻底压倒对手。
他挥出镰刀，将德莱戈迫入了尴尬的境地。灰骑士还不及反应，他便勾住了泰坦之剑，将德莱戈拉向前方，然后顺手一掌掴了上去。
〔音效：强力的一掌；恶魔们大笑，德莱戈倒地喘息〕
乌合的恶魔哈哈大笑，失去了知觉的灰骑士倒进了臭烘烘的烂泥里，他的剑被从手中撞落。他无力地挣扎了片刻之后，默塔利昂抬起一只生着利爪的铁靴朝他的银色胸甲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