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塔里昂之心2(6)

德莱戈被暴风从地上吹飞，和距他四十九步之内的所有东西一起滑出了很远。原体的盔甲破片如雨点般落下，与战场上的碎屑混为一体。
〔环境：风暴停息；远处炮战继续；恶魔们逃离〕
〔音效：默塔利昂倒下〕
灰骑士回头看到那枯槁巨人的残躯在后面摇摇欲坠，当他倒地时，撕裂的双翼也无力地随之飘落。
看到它们的主子落败，瘟疫群魔开始溃逃。
〔音效：捡回宝剑；默塔利昂虚弱地挣扎，心跳声清晰可闻，令人恶心〕
德莱戈又一次拿起泰坦之剑，大步走到默塔利昂倒下的地方。原体颤抖，抽搐着，他身上大部分的皮肉都被撕开，露出了里面的肌肉和庞大的骨架。他的内脏吊在松垮，皱褶的体腔里，将周围的地面都染成了黑色。要不是如此无法形容的肮脏，从他那无唇头颅流露出的哀叹和啜泣或许还有可能引人怜悯。
即便如此，德莱戈知道他并没有被真正地击败。片刻之后，不朽的恶魔亲王就会散入以太之风重新聚集力量，然后回到他已经根深蒂固的物质界。除非灰骑士能在主场与默塔利昂作战，否则他们永远都无法束缚住他——同恶魔密仪会关注的所有邪物一样，它们只能被暂时驱逐，延缓那些必然会发生的事情。也许有一天，死亡君主所畏惧的“那个人”会出现，并恒久地消灭他。
但不会是今天。不管怎样，命运已经被欺骗了。德莱戈不想去猜测那将意味着什么。
〔音效：摘下头盔〕
他打开了已经损坏的头盔封印，然后望向他的敌人；空洞的眼窝中依旧燃着残余的幽光，他颤抖的手胡乱划过空气。德莱戈站在他对面，看到默塔利昂暴露的心脏以可怕的节奏在损伤严重的胸口跳动。
他狞笑了一下。
德莱戈：那么，为了将来。
〔音效：默塔利昂低喝，试图逃跑；德莱戈扳开肋骨，在心脏上刻字。继续……〕
默塔利昂低喝着，徒劳地妄想侧身避开泰坦之剑不可回绝的亲吻，但德莱戈让他动弹不得，他将破碎的肋骨拉向两边，接着划破了恶魔心脏的腐肉。
〔音效：默塔利昂再次尖叫〕
名字蕴含着力量。力量在侍奉帝皇的生者和死者的名字中，德莱戈想不出比利努斯·格罗尼坦的名字更能束缚死亡君主那腐败灵魂的事物。
〔环境：炮声越来越响；近战肉搏增加〕
当他的战斗兄弟们追击溃败的瘟疫群魔时，卡尔多·德莱戈起身拥抱了自己的命运，以宝剑的最后一刺止息了默塔利昂的惨叫。
〔音效：德莱戈怒吼；刺下，默塔利昂渐渐沉默〕
——完——
译名对照表
Mortarion：默塔利昂
Linus Geronitan：利努斯·格罗尼坦
Kaldor Draigo：卡尔多·德莱戈
Jull Fenrick：朱尔·芬里克
Drystann Cromm：特里斯坦·科尔姆
Vorth Mordrak：沃尔斯·莫德拉克
Hasimir：哈西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