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8(3)

“然后你就是那个挥下屠刀的人，审判官们对此不沾因果而你却违背了自己的良心。你在为一群伪君子效忠，碎剑者。这其中毫无荣誉可言。”
“多说无益。他们见过混沌的腐化，这些是不允许被散播出去的。我不得不这么做。”
“那就做你认为正确的事吧，兄弟。”
通讯沉默了下去，我转向卡斯托。“击沉那艘船。”
舰长在指挥座上探出身子。“炮手，瞄准运兵船的引擎，等待我的命令。”
一阵服从与回应之声响起，其中一个显得十分突兀。
“舰长，符文之火的光矛正在充能。”
虚空盾。 马卡迪尔命令道。
“虚空盾充能完毕，”其中一名船员说道，并未在意命令来自何方。
从伊马萨之戟传来一道通讯，因卡拉贝拉的虚空盾和自身亚空间引擎的阻碍听起来模糊不清。
“卡拉贝拉。你们的光矛正锁定了我们。。。。。。”
卡斯托的声音盖过了这道通讯。“开火。”
IV
我从来都不喜欢舰对舰作战。我讨厌那种无力感，那种自己的性命掌握在他人手中，掌握在机械与炮弹手里的感觉。
伊马萨之戟甚至来不及对虚空盾充能。这让这场屠杀的性质更加恶劣了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不管怎样，他们都跑不了。
“动作快点，”我说。“至少给他们一个痛快的。”
“遵命，大人。”
运兵船的引擎室燃起了一连串的火光，这在运兵船内部引起了更多的爆炸。不像诗篇中所述的那样，宇宙中的爆炸并非火光四射色彩缤纷。我们的光矛穿透了运兵船的合金甲板，从侧面将它切得四分五裂。它的引擎室伴随着一大堆残骸从船体爆散开来。泄漏的空气，残害，结晶化的冷却剂和四散的船员从船上的破口中不停地飞出- 即使这样，我们也仍然在继续开火。
卡拉贝拉在第一次齐射之后发动了引擎，迂回到了运兵船的侧面准备发出最后一击。我保持着与运兵船的通讯连接，静静地听着船员们的混乱，惊惧与惨叫声。职责不允许我们对此视而不见。倾听他们的临死哀嚎使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事了。
当一切归于沉寂之后，卡拉贝拉破开大片的残骸，飞过了四分五裂的运兵船。数分钟前的鸟卜器扫描显示运兵船上有四十万生灵。而现在，一个也没有了。
符文之火在我们完成第二次齐射之后来到了我们近旁。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们会迎头给我们一阵炮火。但是痛喉的声音却在通讯中响了起来。
“我没想到你真的下得去手。今天大家都好好的开了开眼界，是吧？记住这一瞬间，碎剑者。好好地记住。”
“毫无疑问，痛喉。”
“很好，不管今后会发生些什么，记住你才是首先开火的人。”
第二十章
信念与罪行
I
我们没能通过野狼对我们的考验。现在他们肯定不会让任何一艘船落到我们手上。
阿玛基顿的卫星轨道上布满了帝国卫队的运兵船。以战后疏散为借口，头狼命令所有运兵船准备起航。这导致我们找不到借口将它们各个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