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7(3)

干的不错。 他在我们集结起来的同时说道。 去他娘的命令。我们早就是死人一个了，战斗，杀戮！让我们结束一切！
我们的身边到处都是刀光剑影枪声大作。我眼睁睁地来自第一兄弟会的阿拉杨被一只由白骨与利爪组成的可憎怪物撕成了碎片。在一只恶魔将青铜剑将来自第八兄弟会的弗罗斯的头颅看下时我感到他的存在一下子就从灵能共享中消失了。第七兄弟会的蒂姆斯被跟象牙色的尖角撕碎了喉咙。但他高昂的战歌并未因此沉寂下去-反而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唱的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激昂。另一只恶魔在他重新站起身前结果了他。
王座在上，我们已经很接近了。那只巨兽一边尖啸着，一边以与它体形毫不相称的速度冲了过来。在那只几乎大到可以抓起一辆犀牛坦克的大手中抓着一柄黑色的青铜大剑。在那漆黑肮脏的剑身上刻满了我无法理解的符文，随着每一次长剑挥舞而变换着—或许是因为吸取了每一个倒在剑下生命的原因。
每一次大剑挥落，大地便会随之震颤，并且使更多的声音消失在了灵能共享中。我们仅仅战斗了一分钟而已，不过还有多少人还活着呢？还有多少只大魔仍然存活于我们的战线中呢？
我说不清。也不了解。所有人都不知道。
沙尘就如同开阔的战场的代名词一般。两只大军掀起的滔天沙尘恐怕只有亲眼所见才会相信，来自无数双冲锋的战靴，磨损的双脚与嘎吱作响的坦克履带。沙尘变成了我们需要解决的另一个敌人；使我们失去了冷静，抽取着集体的凝聚力并使人从大部队中分离出去。我曾数次从档案中读到过，但自己的亲身经历将先前的所有假设都推翻了。如果失去了我的灵能，失去了感知周围事物，哪些模糊的身影是我的兄弟而哪些又是死物的能力的话。我与一个普通的瞎子没什么区别。可能我早就吓坏了。我可以毫不羞愧的这么说。
在我们逼近第十二军团之主的时候，即使花上一秒钟去清理自己头盔镜片上的臭肉都是浪费时间。我们已经和双目失明相差无几，不停地与模糊的影子奋战并且向前突进着。镜片在数种不同的模式中切换并尝试提供视觉补偿，但都被时断时续的静电与花屏所阻挠了。
终于有一只小队冲到了巨兽的面前。即使穿着终结者盔甲他们也只能够到它的膝盖。我看到他们举起了武器，每一把刀剑与权杖上都闪烁着致命的电光。
一声震天的雷霆几乎将天空撕裂。然后我听见数公里之外人们疯狂的喊叫声。黑色的青铜大剑一挥而落。
III
他们的名字是克洛罗斯，泰穆尔，杰斯里克，尼拉玛和仲裁者格里斯。传说与传记都能被简化到最经典的情节。他们一般会这么形容某些人的死亡，如同被人捏死的虫子一样。
但前提是人的对手必须是只虫子才行-即使是这样他也得花点力去把它给弄死。在当时我并未看到这样的情形。五名骑士如同一个人擦去额头上的汗渍一样被击杀掉了。第十二军团之主几乎没有注意他们-它已经挥舞着大剑，转向其他方向去解决其他人了。铁链与管线在它移动时叮当作响-一串头发与胡须的肮脏替代品。我的五名战友连这些都没有看到就立死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