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3(4)

“那个关于星辰吞噬者的疯话。。”他说。“如果格拉威尔真的看见了。”
“格拉威尔确实看见了。”
“你确定?他在一艘被腐化了的船上，充满了污秽，不知道呆了多久。”
我确定因为在野狼说话的时候我一直都在过滤他的脑海，挖掘欺骗的痕迹与修改记忆的瑕疵。
“你可以猜猜我为什么会知道。”我回话说。“而且在你问之前，我在他的脑袋里没有发现任何麻烦事。只有模糊的痛苦，还有日以继夜的服役。”我微笑了起来，除了立场不同以外。“我觉得很熟悉。”
马卡迪尔的思绪暗淡了下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如此的乐此不疲，兄弟。我也常去档案室阅读，而且我记得几次事故，杀掉一个被附身的导航员和可以比得上一次严酷的试炼啊。”
这句话把我的微笑夺走了。
集中精神。 加里奥的话打断了这场谈话。 做好准备面对门后面的任何东西。
我们将靴子锁在了甲板上，准备好武器。那是一扇椭圆形的装甲门，上面满是寒霜。大到足够让五个人穿着终结者装甲肩并肩走进去。
在我将手掌放到那扇门上之前我什么也没感觉到。我的手甲并没有起到挡出那突然袭来的感觉-就像什么剧毒的东西窜进了我的体内一样。我的嘴唇因为感到恶心而弯曲起来，不受控制地低吼了一声。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到这呢？很快的我就尝到了恶果。
“门后面有什么脏东西。”我嘟哝了一声。愤怒开始控制我的身体。“有什么狂暴的东西。我能感觉到它向我袭来。”
“为什么你之前没有感觉到？”杜梅尼顿问我。
别怪海伯里昂。那个怪物将自己隐藏的非常好。把你的手从门上拿下来，兄弟。
有那么一瞬间，我并不想那样做。那种在我体内流传的怒火很舒适，很正当，绝对的正确。我应该在安妮卡摆出那副愚蠢的姿态时摆正我的立场。她只是个凡人。有什么权利来命令我们，好像我们和奴工没什么区别一样。
我打了个激灵将手抽了回来，很惊讶的发现手在颤抖。那股怒火退去了，但是它的余味并没有。不管仲裁者怎么说，我确实应该感觉到它，即使使用的是那么遥远的扫描。
那我们就砍开一条路。
杜梅尼顿和加里奥抽出了他们的长剑，将它们高高举起驱散了周围的黑暗。我们的影子在拱形的墙上胡乱地舞动着，那扭曲的动作使它们看起来像恶魔一般。
帝国某些落后的世界上有种说法，一个人的影子是灵魂的映像。我们的影子在长剑落下的同时舞动着，或许对某些蛮荒世界的萨满来说，这或许有比简单的影子更有深意。
V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名导航员的内部圣所。
据说没有相同样式的，每一个都被那些类人生物改造成了一个用来生活的私人的港湾。当一个人要花一辈子的世界住在一个牢房里时，即使是在自愿的情况下他也会将房间改变的舒适一些。在卡拉贝拉上，我们的导航员奥罗丽莎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女性，呆在那个灰骑士们不允许进入的房间里。我所知道的就是她的思维很开放：她总是梦见黑色的海洋，和在海里遨游的巨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