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3(11)

忽然之间。我的视野开始模糊，我的心口发冷，我的反应开始变得迟钝。我尝试集中精神发出另一次灵能冲击，不过我已经无法集中。肢体已经虚弱到什么也做不了了。
那种虚弱，那种无助感，感觉极其地熟悉。这种感觉-或者说某种类似的感觉-曾经发生过。为什么我无法清楚的记起它呢？难道这发生在我来到泰坦之前吗？一个我走进那间阴暗的小牢房之前留下的阴影？
没错。那几乎就在我的眼前了：一条被废弃的船只的走廊。一个被我忘却的名字-一个坐在黑王座上王者的名字。
我。。。。。。
兄弟。
我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它们曾经闭上过。视野变得清晰了起来，目标锁定和生体资料在我眼前急速地闪动着。“兄弟，”索西斯真正地开口说。“你走神了。”
他抓住一只幽灵天使的银色头发头，一把将它从我身上扯下来，将它的头向后扳,露出光华的脖颈。它的口器曾吸在我的盔甲上，在陶钢上留下了一个褪色的擦痕，同时它以某种深邃恶毒的眼神盯着我。一道剑光砍过它的喉咙，索西斯深深地将他的剑插了进去，像骨锯一样来回拉着。
又有两个从背后撞上了他,索西斯猛地一转身迎上了它们，紧握利剑。被松开的那只天使又向我冲了过来，不过它那已经重伤的脑袋迎面撞上了我的法杖。一声清脆的撞击替我结束了索西斯未完成的工作。它宁静地在虚空中漂浮着。
“这太简单了，”我在通讯器中呼出一口气。“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简单？”索西斯笑了一声。一瞬间我与他心灵相通，被他脑内汹涌的情感吸引了进去。他膝盖的漏气问题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严重。他猛地将他那对短剑插进敌人的胸膛，反手一切斩杀了它。赤红的血珠在那天使开始燃烧的同时从切口流出来。当胸一脚将尸体踢了出去，旋转并且抽搐着。
“我们还活着，对吧？”我回话说。
“你差点就死了。”马卡迪尔指出。
我在沉默中向索西斯表示了感谢-一次带有钦佩和感激意味的灵能传讯。
海伯里昂是对的。 加里奥的思绪在敌人的数量减少的同时变得冷静起来。他的一举一动变得心平气和起来。 现在我们面对低等的腐化。它们就是一群被绝望的敌人从亚空间召唤出来的炮灰。
索西斯还有些迟疑。“但是你驱散了那。。。。”
它逃跑了。 加里奥那责备的口气刺痛了我的皮肤，因为我就是他的目标。 它在我发出最后一击之前就跑掉了。
“逃去了哪？”杜梅尼顿问道。他的话因我们脚下突然颤动的甲板而停止了。我知道那种感觉。任何登上过一艘宇宙船的人都知道。是引擎的震动。冰霜之子再次启动了。
“不可能的。”马卡迪尔低语说。“船早就死透了，这是不可能的。”
微弱的灯光流过了废弃的走廊，给所有的东西带来了动力。天花板上的警铃一闪一闪的发出尖叫，虽然在真空中根本听不见。在船上的其他地方，机器从沉睡中醒来继续被它们放下的职责。我感觉到起重机发出刺耳的声音，缓慢在它们的地台里转动着，将巨大的弹头装进炮台里。这艘船在准备着对抗一场永远不会发生的战斗，去抗击一群不存在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