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2(7)

冰霜之子，作为一艘太空野狼的护卫舰只，乍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我认出了它的常规装甲与武器群组，不过船首的狼头标志让足够它变得陌生起来。
“我没有看见任何战斗痕迹。”马卡迪尔指了指全息影像，用手甲指尖的传感器旋转着它。他缓慢地旋转着影像，全神贯注地。因为某些原因，他使我想起了一个孩子小心翼翼地拿着传家宝的样子。
“绝对没有战斗痕迹，”他确认道。
战略厅带着奴工和仆从工作时发出的低沉嗡嗡声。我们五个人与审判官的团队围在中央的桌子前。
加里奥的声音流进了我们的脑海。 装甲和龙骨上有损伤吗？
“损伤是有，不过不是战损。如果你看到表面的漂白的话。”他将影像转向了加里奥，“看，船身应该是蓝灰色的，作为他们战团的颜色。不过战舰的装甲被漂白到没有任何颜色的状态。那是一个明显的损伤痕迹。”
加里奥点了点头，并未表示惊讶。 当你这么说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兄弟。
“我不明白。”卡坦承认到。
马卡迪尔又转了转影像，在他继续的同时将细长的骨架显露了出来。“上层结构的变形肯定是虚空损伤的结果。上层大厅已经破损到能够使整条船减压的程度，即使没有这些。。。”他将手指划过船侧，“这条延展伤痕也是。不过没有任何一个伤痕是因对舰战造成的。”
“等等。”达福特清了清嗓子。“虚空损伤？”
马卡迪尔仍然在检查着驱逐舰的遗骸。“亚空间潮汐造成的伤害。意味着这艘船曾经在没有盖勒护盾的情况下在亚空间航行过。”
“有多久？”安妮卡问道。
“几秒钟，几小时，几年。”马卡迪尔摇了摇头。“只有在查过舰载档案库之后才能知道。这是在假定船上的机械意识仍然存在并且正常。如果已经死了的话，我们要获得那些信息就得话很大力气。
“呃。”达福特又清了清嗓子。他并没有说高阶哥特语。“机械意识？”
“马卡迪尔的意思是机魂。”我解释道。“船的灵魂。我们侦察到任何生命痕迹了吗？”
“无法计算，”马卡迪尔承认道。“有一些痕迹，但星云干扰了鸟卜器的扫描。”
我从影像转而看向真正的船，悬浮在虚空中。“在虚空中处于引擎停机的状态，而且在没有护盾的情况下在亚空间中存活了下来。并且还有生命痕迹？”
马卡迪尔仍然集中在影像上。发出的光芒将他的脸染成了绿色。“有更多的秘密，兄弟们。你看见第二到第四象限之间的伤痕了吗？”
卡斯蒂安的战士们点了点头，卡坦倾过身子查看。马卡迪尔将影像从她面前挪走了-像一个不愿分享玩具的孩子。
“那些洞？”她问。“它们也属于亚空间伤害吗？”
“虚空损伤。”马卡迪尔纠正道。“不过它们并不是。那些消融的装甲是向外翻的，像花的花瓣一样。这些船身破损是来自内部的。什么东西从内部爆开了。很多，从爆裂的数量来看。”
卡坦吸了吸鼻子。“铁家伙，你的眼神比我好。”马卡迪尔不仅因为这个绰号像她微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