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少年团/田柾国】圣餐杯（上）(3)

我已经好久没这种感觉了，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吧？也许就是当了使女以后，我才意识到爱情和性是两码事。和田柾国可以拥有两者，而主教夫人们抓着我把我裤子扒开让大主教做着那档子事的时候，却没有爱情。
就像教科书里的那样两人发生关系后女性有机会受孕成功。毫无情感可言。
翌日，我穿好红色长裙，全身上下的红色，除了那包裹着脸的双翼头巾是白色之外 ，我的身子像是被鲜血浸染过。
“买些肉来。”穿着暗黄色褂子的爱丽丝匆匆擦了擦满是面粉的手，然后从代价劵的本子上撕下两张塞到我手里。“天使军已经在门口等了。之前的那个被调走了，这个是新的。”
田柾国穿着暗绿色天使军的军服，不苟言笑地站在那。“奥芙哈利，走吧。”可明明声音里都是愉悦之情。兴许是怕被人看出异端，只好压着自己的情感。
我和他走在红砖人行道上，影子被太阳拉的长长的，像极了几年前我和他第一次约会时，那时我们都羞于启齿，羞于牵手，羞于亲吻，而现在牵手成为了奢望。若是那时我挽起他的手，是不是就可以又和他多亲近些？
他和我总是有这若有若无的距离感。双翼巾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田柾国脸上的表情，只能盯着脚下的红砖不断往后退。为了保证使女的生育能力长期保持良好状态，使女们必须每天都要散步。曾经我最喜欢的事就是和田柾国压马路，而现在不一样了。
来自各国的贸易代表团或者是外交大使都会经过这里。这里是序列国的中心，是心脏，所以我能见到各色的女人。
我看到了一个东南亚长相的女孩，金黄曲卷的头发自然铺在背后，她穿着的是露肩的蓝色吊带裙，脚上是我曾经最渴望也是现在最渴望的红底高跟鞋。
可我不能一直抬着头，只好又低下头去，盯着自己脚上的鞋。鲜红色的平底鞋，为了保护我的脊椎而设计的。我在不断回忆着她的妆容，嫩粉的像是樱花搬的口红，浅黄色的眉，腮帮上涂了胭脂，精心修饰的脸把缺陷都很好地盖住了。
我曾经也可以那么自由，能够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背着父母涂口红。但现在我只能日复一日地穿着侮辱标志一般的红裙，不允许化妆，只能用清水洗脸。
田柾国似乎看出了我的异样，“去河那散步吧。”我向左转，踩在大理石砖上，听着旁边的潺潺流水声。
“我们逃吧。”田柾国低声说着，兴许是河流声和故意压低了声音，四周的人似乎都没听到。我不知道该逃去哪，这里四处都是天使军，还有不知道隐藏在哪的眼目。只要有人做出一点点违反规定的事，就会被套上麻袋，吊在三角墙那
“Pray for God's blessing。”一个和我一样穿着筒形红布的女人说着例行问候语。我略抬头，看见了那女人的嘴和鼻子，还有那如同硕大的水果般的肚子。
“May the lord be gracious andgracious。”我像例行公事一样回答她。最孤独无助的时候，总是会期待有人和我说些什么，什么都好，只要让我意识到我的身边还有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