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堂】易碎品(一)
当他已经洗漱好把刘海夹上去对着镜子画眉毛的时候,一个沉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收拾这么骚,又去哪勾搭?”
惊得孟鹤堂手一抖把眉毛画了出去,回头白了一眼依在门框的男人,拽过几张纸擦去画出去的眉线,男人从他身后过去顺手在他的臀部上揉了两下。
“嘶……贱不贱呐。”
“你挡我道了。”
“后面那么大地方你没看到啊。”
“现在烦了?昨天晚上谁让我摸你的?”
“不都说过了吗?床上的事别带到生活中。”
孟鹤堂收拾好护肤品,打了个发胶随意抓了抓头发,穿好衣服打算出门,男人探出一个脑袋。
“不吃早饭了?”
“不吃了。”
刚想提醒他多穿点,重重的关门声先响起。
“啪”
男人已经习惯了,这几乎是每天早上一定会上演的戏码。
男人一人吃了早饭之后沏了一杯茶,捧起一本书独自品味着,看上去恣意的生活无力的掩盖着背后的肮脏,他是和孟鹤堂存在关系,肉体上的,夜晚越是如火如荼翻雨覆雨,白天就越是冷漠厌恶,罢了,各自都能在其中得到甜处,满足各自的空虚,何乐而不为?
一天的生活是乏味的,都是在枯燥的文字和混乱的色彩中度过的。
冬天,暗的早,男人坐在沙发上望着钟发呆,房子里没开灯,他通过窗外不知是月光还是别家的灯火隐约看着时间。
突然,他起身倒了杯温水搁在茶几上,不一会,“咔哒”,门开了。
门口显然是两个男人对话,说着肉麻露骨的情话。
“啪嗒”,灯被打开了。
等他适应了灯光才看到,门口两个男人正在缠绵,而其中一个,就是孟鹤堂,那个男人疯狂地在孟鹤堂的脖领锁骨处留下痕迹,孟鹤堂则笑嘻嘻的欲拒还迎。
“明天见。”
“明天见。”
两人视他不存在,各自的道了别。
送走了那个男人,孟鹤堂疲惫的走向卧室,男人紧随其后将温水送了进去。
“周九良!我说过!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孟鹤堂打翻周九良手里的水瞪着通红的双眼冲他怒吼。
“我只是象征性的关心一下自己的合作对象罢了。”
周九良拽了几张纸擦干净手上的水,转身出了卧室。
“哦对了,你别以为你将这一副狼狈的样子展现给我,今晚我就会怜悯你。”
闷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孟鹤堂揉了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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