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心 第十一章(2)

“我以我对王国的忠诚发誓。”
“你对我毫无忠诚可言！你这条狗，你放跑了艾索娜！”
“陛下，请不要干扰审判。证人罗尔夫，请你摘下你的头巾发誓。”
陪审席上传来一阵压抑的笑声。
“证人罗尔夫，你的头发呢？”
“庭上，这是为了铭记我的耻辱。”
“……继续。”
“我会面临什么样的刑罚？”
“现在还没到提问时间。况且，此次传唤你来，只是为了给公主失踪案调查取证。”审判长坐直身体，用威严的目光看着他，“你的抢劫、杀人、敲诈勒索、非法畜奴、强奸、侮辱皇室、亵渎神灵等等指控需待来日再审。”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会受什么样的刑罚：我要用铁棍捅烂你的眼睛、我要拔了你的舌头、我要把你五马分尸！我要把你挂拉分！”
“陛下！”
***
在一个僻静的角落，罗尔夫撸掉女孩的头巾，各种形状的铜片和银片散落一地。他扯掉鼻环的时候，女孩低垂着眼睛痛哼了一声。强盗的大手一寸一寸的抚摸她的手臂，解下饰品，他的鼻子凑近女孩的嘴唇。嗅。一股浓浓的酒精和草药混合的气味。他扭住女孩的手臂，跟她一起走到大厅门口。
“你很完美，我的姑娘。去等着，等我的信号。”说着，强盗隔着衣服掐了一下她的后腰。
***
“噢——我可怜的姐姐！”法兰辛抽噎着说，她扑到少女怀里，泣不成声，“他们折磨你、鞭打你……你背上的伤原来是这么来的？”
“我的妹妹，”少女抚摸法兰辛的肩膀，眼里闪着火焰，就像饥饿的狮子，“还有更多，还有更多。”
桑吉恩的眼里有混合着不忍的不满，但在“公主”威严的目光之下，他把手藏在桌子下面。
***
当麻雀帮的人目瞪口呆的时候，罗尔夫从背后袭击了他们。三颗头颅瞬间飞上天花板，把吊灯打得摇摇欲坠。烛火明灭闪烁之间，强盗像一只漆黑的豹子般扑进人群。麻雀帮踢开长桌，修士们尖叫着逃走，剑光如暴风般席卷大厅。
女孩的斗篷像候鸟一样盘旋，等鸟群在南方落地，她是仅剩的一个站着的人。来自高贵而古老的罗尔夫堡的罗尔夫家族的罗尔夫男爵，罗尔夫·罗尔夫耶维奇·冯·罗尔夫斯堡左臂被齐肘斩落，中剑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