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戏》(二)明毒/花毒/阵营向/奇遇脑洞(2)
明教内乱,陆觊所在的主和派失败,托陆远道除掉的探子活着回去了,主和派消息走漏,被陆游之以反叛的理由全杀,当时陆远道在场,却一言未发。
要说什么呢?他只是恰好回来而已,恰好看到,如果此时他还在中原,估计也只有收到陆觊死的消息,然后沉默的丢掉信纸,跟站在这没什么两样。他早已把这个师父推拒千里,道不同,不相为谋,结局如何他不想管,所以他只跟陆游之要了陆觊的尸体,但是被陆游之拒绝了。
那天他跟教主闹得很不愉快,还动了手,最后仍是无功而返,几天后,陆远道叛教弑师的消息就传开了,理由是报灭门之仇。
好戏。
好戏!
彼时陆远道已坐在长安的一家花楼里借酒消愁,乔装打扮的陆远道倒像是个普通的风流公子,他抱着一怀的美人儿,嘻嘻哈哈左饮一杯右饮一杯,不拒绝所有美女的灌酒,却闻一腔好戏,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一楼华丽的舞台上上了一位姑娘,戏腔一开,艳惊四座!
陆远道起身,遣散周围的女子,扶栏望下去,她穿着紫色的衣服,带了层浅浅的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额间深红色的花样,娇艳欲滴;她玉指一捻,妙手轻扬,身姿曼妙,喉音婉转,自带空灵的吸引力,唱的是戏,一出好戏,让人深陷其中,全然不觉时间变化。
一曲毕,四座掌声一片,紫衣姑娘行礼谢过,唯陆远道失态大吼了一声“好戏!”,他不顾周遭投来的白眼,翻身从二楼跳下来,落到那姑娘面前,落地还整了整衣服,看起来很庄重后向她拱了手。
“在下,大漠陆远道,敢问姑娘芳名?”
对于他的热情姑娘并不领情,盯了他一会儿转身下台去了。陆远道来了兴致,喊来虔婆问了价钱。
只是价钱,这里的女人对男人来说只是个价钱。
尤其是这种不解风情的。虽然虔婆还是说了名字,不过陆远道没仔细听,听了也没记住。
晚上紫衣姑娘被送进陆远道的房间,她还是带着面纱,陆远道伸手去摘,被扭头躲过,陆远道不悦道:“我是你的恩客,你不让我看?”
姑娘不搭话,自顾自的燃起屋内的香,陆远道追过去执起她的手:“你又不是哑巴,为什么不跟我说话?”姑娘并不推拒,只睁大眼睛看着他。
“那你不说话,怎么伺候我?”这女子太奇怪了,让陆远道无所适从,他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都是别人来求他,从没见过这么冷落他的。
也不算冷落,因为香气已散,姑娘来脱他的衣服,绕指一解,顷刻两人都只剩下了里衣,她反手熄了烛火,黑暗中自掀面纱吻住了陆远道,陆远道软香玉怀也无暇纠结,半推半就的到了床榻上。
他向来温柔,更何况这姑娘是个水坎,不似地坤那般摄魂夺魄,她不爱说话,叫起来却很是娇mei,陆远道还是有几分喜欢的,一波qing潮,许是他用错了力,怀里的人儿呜咽了一声,他闻声软了心,轻声开口问:“弄疼你了吗?”
“我恩客无数,他们只会不停的要我,从没有人问过我愿不愿意疼不疼之类的话,阿远是第一个,所以我记住你了。”萦心昂头去触碰陆远道的脸,这个角度看过去,仿佛天地间只剩这个明教和他,“也许对你来说我只是你风花雪月所触的花娘之一,可对我来说,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触手可得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