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小哑巴 十一

图源网络，侵删。
三年后。
灯红酒绿，各色各样的人在此间推杯换盏，妖娆性感的女子，年轻疯狂的男人，痛哭失声的青年，只不过今天，这里的气氛格外剑拔弩张。
“老秦，你怎么回事，别这么激动。”郭霄汉从里面走出来，扫了一眼站在对面的一群警察，眸色一暗，先转身跟插着腰的秦霄贤说了句话。
“实在抱歉，您多担待，”郭霄汉挂上一副笑脸，又指了下秦霄贤，“他啊，还年轻。”
“谁年轻。”秦霄贤小声嘀咕了一句，装作不情不愿地往后退了一步，暗地里却瞪他一眼，你可算出来了，老子和这帮警察周旋快累死了。
围首的穿着便服的警察脸色缓和了些，熟稔地拿出证件，“您好，我是警察，请问您是这里的负责人吗？”
“恩，负责人之一。”郭霄汉缜密地补上一句，“出了什么事情？”
“在您店里，有个叫丽丽的工作人员对吧。”
“恩，不过她已经很久没来了。”郭霄汉皱了一下眉，暗道不好。
“她死了。”
“啊？！”这是真情实感的惊讶。
“前几天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发现的，身中数刀。”
“哦，那我明白您几位过来做什么的了，”郭霄汉迟疑了一下，“您是打算怎么查？”
“不急。”警察见他这反应轻笑了一声，摆了摆手，“我们能先进你们这儿看看吗？”
“当然可以，”郭霄汉也笑，举手投足滴水不露，“我打个电话叫经理过来吧，他对这儿更熟悉，没准能帮到你们。”
其他警察正纷纷往里走，闻言他说道：“好啊，叫他过来。”
“还未请教您姓名？”
“栾云平。”
过了半刻钟。
众人正坐在沙发上，一人推门走了进来。
“周先生？！”郭霄汉和秦霄贤俱是一愣，秦霄贤的‘九良’都快叫出口了，硬生生给憋回去了。
“这位就是你们的经理？”栾云平也是一愣，他看上去年龄未免也太小了。
“哦不是，这位是我们的副经理，周九良周先生。”
栾云平不自在地挠挠后脑勺，听他们这么叫这样年轻的人真奇怪。
“您好，我叫栾云平，您酒吧牵扯到一起命案，特来调查。”
周九良伸出手来和他握了下手，却一个字也没说。
栾云平皱皱眉，念头刚起就被郭霄汉打断“您别见怪，我们副经理不能说话。”
这下栾云平是真的震惊了，办案这么多年头一次见酒吧副经理是个哑巴，不过再不济也总要查案，所以他很快调整好笑容，只问了句，“那能回答我们的问题吗？”
“您放心，这个是可以的。”
九良穿着一袭黑色西装，倒是衬得标致，他暗自扫了眼栾云平，眸光一顿，刑侦科的。
“丽丽前几天在一个废弃仓库里死了，是被捅死的。”郭霄汉简单跟九良介绍了下情况，秦霄贤则百无聊赖地在后面趴着，昏昏欲睡。
栾云平看了看对面三人的状态，眸中掠过一抹笑意，倒是有趣。
九良听完后也是拧了拧眉，今儿孟哥有事儿过不来，所以他便赶来了，但是没料到这情况比在电话里提及的还要再麻烦点，他惯讨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