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年少有为不自卑…

深夜。
一个男人穿过车水马龙来到这栋旧楼前。
？
他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建筑又看了看手表时间。沉默着上楼了…
……
“哑、哑，嘀嗒、嘀嗒、嘀嗒…”
深夜的沉静让楼外尖锐的鸦叫声与楼道里飘荡着不知哪来的滴水声显得格外张狂，加上窗外月光折射着树木扭曲的光影落在墙上和不知道哪里来的怪异臭味。让整个楼道环境有些阴森恐怖。
好似下一秒就会从某个黑暗的角落冲出一头恶鬼来…
但男人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已经习惯了。
拾阶而上。
脚步轻盈得连声控灯都未曾惊动…
……
？
许久，男人终于来到目的地。
502号，是这了。
门上的倒福字已经脱落一半让人有种想将它一起撕下来冲动。
男人思索了一下尝试将倒福字掉落部分贴了回去。但下一秒贴回去的部分又掉了下来。
男人平静盯了三秒没有再尝试而是伸手握住门把手，轻轻扭动。
门开了。
没有反锁门。主人显然等待来人许久…
屋内一片漆黑，唯有电脑屏幕的一抹亮色成了这个屋子里唯一的光明，
也是屏幕前那个人心里的光…
男人反手关好了门，顺着感觉找了张椅子坐下。
他同样没有开灯。
因为对于他或是这人家的主人来说，光明都是昂贵的。
屋内仍是一片安静，唯有稀疏的几声键盘敲击声。
良久，电脑屏幕前那人按了下回车将最后一句话发送出去后对着屏幕低声说了一句：
“晚安…”
……
“你来了”
这是他们第一句对话。
男人张口，低沉的嗓音在屋内响起…
“嗯，我来了…”
屋子主人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
“很准时。”
“向来如此…”
四句话过后屋内又陷入了沉默…
良久后，屋子主人点了一支兰州。
？
整个人笼罩在烟雾里道：
“你说她会不会……”
“不会！”
话还没说话便被男人立刻打断。
男人这一瞬间的情绪波动让屋子主人意识到他们是一类人。
至少曾经是…
屋子主人笑了，分不清是什么情绪的笑意。
“呵呵，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男人没有再接话。而是从身上拿出一瓶类似饮料的东西丢给屋子主人。
屋子主人的手没有接住，但好在他的脸接住了。
他捡起“饮料”拧开瓶盖，下意识的想借着屏幕亮光看瓶盖里有没有再来一瓶的字样。
但下一秒意识这不是饮料。因为打开的那一瞬间瓶身泛起了绿油油的光，连带整个昏暗的房间都有了一丝的光。
……
“喝下它吧，这是你的命运…”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此刻带着一丝冰冷和蛊惑。
屋子主人打量着“饮料”。
“你之前一直没说。代价呢？那么，代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