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二闺女(二)
脑洞产物,食用愉快
“宁宁,记得多给妈打电话~”
张云雷在我走之前还专门叮嘱了句,哼,给妈打电话不等于给你打电话吗,别人都是叮嘱好好休息多吃饭,你倒是想着我远在千里之外对您嘘寒问暖,还是我亲哥吗?
学还是得上,亲爸和我楠哥负责给我扛行李,从南京一路安慰我过来,看着爸爸多起来的皱纹还得劳累他给我擦眼泪:“闺女,没事,你哥慢慢恢复就好了。”行吧行吧,钢钉都打进去了,再碎也能撑起来了。
到了宿舍,一进门爸爸和楠哥的阵仗吓坏了其他五个小姑娘:一身黑衣服,又是帽子又是墨镜又是口罩,扛着俩半人高的大皮箱,我在前面红着眼眶头发蓬松,用楠哥的话说就是每一根头发都写着厌世,胡说八道,明明是刚下飞机困得我眼睛都睁不开。舍友看到我纷纷迎上来:“张宁吧~”“欢迎欢迎呀~”“看这一路上把姑娘累的。”
还好还好,客气了您,不是挺累,睡的舒服着呢。
楠哥本来说再陪我一天,但是社里还有演出,被张九龄一个电话给叫回队里,爸爸也得回南京看着社里,简单叮嘱了几句就赶飞机的赶飞机,赶高铁的高铁,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我的亲爸爸我的好楠哥,像是押送犯人一样把我丢在了学校里,说给妈妈打个电话吧,不接,给张磊打一个吧,也不接。得,爹不亲,妈不爱,还有人在微信上问我张云雷什么时候演出让我留票,我认识你吗还留票,演出个鬼啊,没看姐夫微博吗?一群“热心观众”要是吃饱了撑的去南京南吹吹风吧!祝愿您好好活着!回见!拉黑!
第二天下午,我穿着莫名其妙的校服,把裤腿挽成莫名其妙要下田插秧的样子坐在操场上,昏昏欲睡,然后接到了我哥的微信骚扰:“宁宁,干嘛呢?”哟,您这是午觉刚睡醒吧,“军训呢。”我忍着怒火心平气和地回复,还拍了张操场上黑压压都是人的照片给他解闷。“太阳这么大,张宁你要晒黑了可别回家。”还晒黑?还回家?我看是你别想回家了。“谢您吉言,晒不黑,我把您那大黑瓶带着呢~”哼,你从国外带回来舍不得用的那瓶防晒霜咱妈说可是归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张宁!你.....用完记得把瓶捎回来.....”对面估计捂着心口正疼呢,“没问题,给他留个全尸!”瞎扯半天才想起来我哥还住着院呢,唉呀,我这脑子,“哥,这几天恢复的咋样啊!尿管还插着呢?”想起陪床的那几天就怕压着人家管,看着每次换管的那可怜劲就忍不住的哭。“昨天脚又动了次小手术,最后的钢板也都打了。
”感情不接电话是做手术去了啊,行吧原谅你了。“哥,我先不和你说了,教官骂人呢,晚上给你发视频啊!”这天杀的总教官,比郭麒麟还嘴碎,真的是走到哪我这外甥跟到哪!
晚上总教官又说军训就是模仿军营生活,要让我们学唱军歌。
唱歌?
不行不行不行来不了,我这嗓子高音够不上低音还老跑调,要是这方面能有张云雷一半好,我早学大鼓去了,保不准和我大惠姐一样十四岁名满津门,还用十八年寒窗苦读在太阳底下受这份罪。“一会教官检查你怎么办?”舍友捅了捅我,别人都在那要死要活的吼着,我满不在乎的看着歌词啃着桃子。“放心,他不检查。”他要检查随便,我放屁都不在调门上,吓死你不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