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二闺女(二十二)
脑洞产物,食用愉快
“张宁,你电话!”
我就出去打了个水,回来就瞧着我们老大(就之前我的下铺)握着我正在放“照花台”的手机,无所适从,小脸煞白。
“张宁,你这手机铃声太吓人了。”
“得了吧你。”
我接过电话,是上次送我们回来的社长,啊对了,还没介绍他叫什么。他叫秦淮,这个名字在我感觉有点一般大众化,可能是姐夫给云鹤九霄的徒弟们赐名,一个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然后我的姓名系统就逐渐挑剔。对于这位赫赫大名的学长,每次听到“秦淮”俩字,总会下意识的在后面补个“景”或者“河”,其实也不能怪我,主要怪我哥,当时在南京住院的时候找了一位当地老爷爷,一句一句的学南京本地小曲秦淮景,南京话真的比天津话柔和多了,语音语调中都包含着一种江南水乡的温柔,我学了半首就打住了,着实绕不过舌头来,然后缠着师哥学会了这首小曲的三弦,被我爸调侃“你要把后半首学会,就到南京唱评弹,我给你发工资。”
那是不可能的!
“张宁,这个星期回北京吗?”
我们学长不知道从哪打听到我一般不回天津,都是跋山涉水回北京,我极度怀疑是我们老大,所以我看了她一眼,她赶紧缩到椅子里不敢看我。
“这个星期不回。”
“那周六和我开会。”
??我不是秘书部的啊,为什么找我??
“老大。”
挂了秦淮·河的电话,我现在特别想把老大和他扔到海河里。
“啊哈哈哈哈怎么啦宁宁。”
“秘书部副部长是你吧?”
“是我啊,我的张外联部副部长。”
“那秦淮开会为什么让我去!!”
我一把抓住老大伸过来打算谄媚的爪子,然后使劲摇,感觉她那小胳膊腿都要被我摇断了。
“我和他请假了,然后让你替我。”
“你周六干嘛去?”
“我去找上次那个小哥哥呀,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一有时间老大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见上次调酒的小哥哥,然后摆出一副花痴女子的笑容,就和现在一样,我抬手把她的嘴给扣上,那一口牙套,令人堪忧。
“张宁,你就替我去吧,就这一次!”
“那就这一次啊,再有一次......”
“我就把自己扔到海河里,拉上秦淮一起。”
算你识相。
周六早上。
我拿着记录本哈欠连天的走向办公楼,目送着老大扭着胯奔向校外,雾蒙蒙的早上,那火红的小包包像极了我心中熊熊燃烧的烈火。
“喂......”
电话响了,也没看谁我就接了,可能看了也看不清楚,实在太困了,不想让照花台打扰我。
“丫头,你哥脚上钢钉扎穿了,在南京准备手术,你哥不让我告诉......”
“在南京?我这就走。”
打电话来的是九涵,一听钢钉俩字,我恨不得现在飞到南京。
坐上去南京的高铁,给我爸去了电话问了我哥情况,得到一切正常的答案,我才想到今天要和秦淮去开会,看了眼时间,估计会都开完了,打开手机看到一排来自“秦淮河”的未接电话,我想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