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十五度
和文章没任何联系,凑个图才能发我也没办法
说完这句话,屏幕上的曲折而锋利的曲线终于平缓了下来。
我不由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说句实话,这半个月除了处理各种突然的公务以外,我都留在这所压抑的如同停尸间般的病房中陪着他,照顾他,听他诉说之前的种种不幸……。
我是他的什么亲属或者亲信吗?
可搞笑的是我连他究竟是谁都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他生前是我们这一区域的领袖。而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竟然离奇的被指定为他的下一任继任者,但在继任他的位置之前,我需要搞到一件‘东西’来证明自己有继任的能力。可这个‘东西’,额,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这个‘东西’可以说是一种感觉,一种知识,一种奇妙的体验,它没有形状,没有颜色,更没有气味,但是我们可以通过一种途径去感知它的存在。
我想你应该被我说的话给绕蒙了,但其实我此时也是这种状态,不过还好,我明白这个‘东西’的代号————‘零下十五度’(这还是我在前任领袖说胡话的时候听到的,要不然我估计这辈子都找不到这个破‘东西’任何一丝线索)
‘零下十五度……恩……难道是什么饮料或者是什么金属?’
随着我的喃喃自语,电梯逐渐向下方滑动,在电梯外,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人们的衣物由薄到厚,叶子由墨绿到金黄再到白色。
咚!
巨大的震颤伴随巨大嘈杂声,我来到了底层。(说实话,这狗P电梯弄这一下差点没把我给震个半死……哎?怎么这么多人的声音)
电梯门缓缓开启,我刚向门口踏出一步,抬头就被吓了个半死。
一群警察臂挽臂组成两道薄薄的人墙,而墙外都是黑压压的人群,叫嚷的,拍照的,尖叫的,用力推搡的,喊的唾沫星子横飞的,更多的是用尽自己吃奶的在尽力的吸气,仿佛要把自己的肺吸的膨胀爆裂才算完事。
我愣在一边不知所措,而旁边的警察可受不了了,他一边用力的朝电梯吸气一边断断续续的大声说道:‘别……愣着……赶……快走!’
我这才缓过神来,没等着我大脑发出指令,我的两条腿就带我跑了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头钻进了旁边警察指示给我的迎宾车辆。
车门刚关,就听外面一声闷响,电梯门重重的关住了,而疯狂的群众则挤成了一团,有些正被警察用军棍做按摩呢。
‘您好,豪特先生,我是冬区负责人寇德’。
说罢,一双惨白的手探了出来。我此时还没有从惊魂未定中缓过神来,便伸出了手和他握了一下,握了一下,一下……
这一下,足足有15分钟!
当我的双手终于重获自由的时候,我感到我的双手早已麻木到不存在了一样。
正当我不停活动双手的时候,车辆突然在道边停下,寇德先生则探出头盯了我一会,然后说道:‘豪特先生,把你的防护服换了吧,在冬区我们都是穿棉袄的’。随后递给我一套厚重的衣服、手套、裤子和鞋。‘等您换好了衣服就可以下车寻找你的东西了,要是想回去了,你可以在这里找我们,我们的车会二十四小时待命’。说完,他就回过头去一言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