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给我一个孟鹤堂》10
25.万般无奈之下,我打电话叫来了孟哥,孟哥又打电话叫来了烧饼,烧饼又打电话叫来了栾师哥。小辫儿在四个大老爷们儿的包围下,终于停止了哭泣。
之后掏出手机编辑短信准备辱骂杨九郎。
他打了删,删了又打,反反复复,写写停停,拇指悬在发送键上迟迟按不下去。最后长出口气,把手机往边儿上一扔,自嘲到: “瞧瞧,他都这样了,我还舍不得怪他。”
我四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把栾师哥推出去,栾师哥坐到小辫儿身边,表情很为难。
失恋这种事本就不是别人能安慰的,得靠自己想通,更何况……
就像朱老师说的那样,德云社很多搭档都谈着恋爱呢,但也就停在谈恋爱的阶段,到了年纪总得要结婚,搭档俩人感情好归感情好,过日子归过日子,一码一码的得分清楚。像高峰、像曹鹤阳,像德云社里其他很多人,总归是要走到那条最直最普通的路子上去。
栾师哥坐在小辫儿身旁,展臂揽住他的肩膀,叹口气,叫了声弟弟。放在平常,小辫儿肯定得把栾云平掀翻,逼着他叫师哥。可这次小辫儿一声也没吭。
“台上那都是戏啊弟弟。”栾师哥眼中藏不住的心疼,“男男女女情情爱爱,那都是假的。”
“下了台他也说喜欢我。”
“兄弟俩再好也得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日子,你明白吗?”
“他说他爱我,不是兄弟的爱!”
“你魔怔了弟弟,这东西玩玩就算了,怎么能当真?你还是三岁小孩儿吗?”
“那你呢?”小辫儿抬起头,视线直逼向栾师哥,“你跟高师叔也是玩儿?”
栾师哥愣住了,躲开他的视线,把头转向一边,房间陷入沉寂。
过了半晌,栾师哥轻声开口:“谁一开始不是玩儿呢。”他抬头看向窗外,看着树梢上开始泛黄的叶子,缓缓道:“只是没想到,玩儿着玩儿着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听的心里难受,转头看向孟哥,他正低着头,面对地板发呆。我突然伸出手,用力的握住他肩头,他先有些惊讶,而后又温柔的拍了拍我的手背,冲我微笑。
那一瞬间,我想问孟哥,注定了没有结果,是不是就不如不要开始。
我没问出口,小辫儿手机响了,挂掉,对面又打过来,他不耐烦的拿起手机,却突然瞪大眼睛,猛地抬起头看向我们。
“杨淏翔给我打电话了。”